,最後還是我出面幫他解決的。”
伊北望聽得津津有味,連父親也敢嘲笑,“爹,原來你也有過那麼丟臉的時候。”
一別二十年,這酒館招牌雖然沒變,但裡外也翻修過了,掌櫃和店小二統統換了人,沒人再認得他就是當初那個愛在外頭惹是生非的孔家大少爺,不能不唏噓的。
孔伯彥道,“你們不知道你們爺爺思想古板總覺得棍棒底下出孝子,不論我做錯什麼,他二話不說也不許我辯駁拿起棍子就打。我和他關係好得了才怪。年少輕狂他管得我越厲害我就越想反抗,還時我還真羨慕陸伯伯的兒子有那麼講理的爹,想著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就投生到了孔家。”
店小二上了幾盤送酒的小菜,伊寒江用手抓過一把鹽炒的花生。孔伯彥輕拍了她手背一下,“不許用手。”
“你過去也這麼吃,現在倒是好意思教你孩子守規矩了。”被陸名梵揭了老底,孔伯彥只呵呵的憶起過去是止不住的笑意,他道,“我那壞習慣早就改了的,只是這丫頭入鄉隨俗,她要是不用筷子,我怕她日後被人笑話。”
伊寒江抓起筷子靈巧的夾了顆花生,這麼吃實在是麻煩,故意在孔伯彥面前晃了晃,“滿意了吧。”
陸名梵笑道,“你爹過去也愛用手抓那些花生,還學那些市井潑皮椅子不坐,非要蹲著踩在上頭。後來也不曉得是誰和你爺爺告了密,說你爹常愛在這酒館出沒,你爺爺一來看到你爹那流氓模樣,又是隨手抓過掌櫃的算盤就往你爹身上要打。把在店裡喝酒的客人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