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的失敗,我自認不比故淵差,卻為何事事都不如他。就連我的枕邊人心裡最初惦記的也不是我。”
景馳拓對著伊寒江露出笑來,或許是以為她對景故淵與蘇婉容的曾經一無所知吧,“他們過去有過一段情,而我因為政事去婉容家中找她父親商議時恰巧看到故淵贈她的玉佩,就是你腰上佩戴的那塊,我當下便知道故淵喜歡的人就是婉容。”
她伸手撫過那美玉,景故淵拉著她的手,或許是怕她心裡動搖,手冰涼得好像是被流水沖刷過的石頭一樣把溫暖統統給帶走了。
“是我故意在父皇賜婚之前去找了婉容的父親,她爹權衡利弊,故淵即便再得寵,雙腿殘疾將來也無力競爭皇位只能是個閒散的王爺,他野心太大當然想做國舅。自然知道女兒嫁給誰得到的好處最多。”
蘇婉容哽咽了起來,景馳拓口中的真實許多都是她渾然不知的,她以為她與景故淵的姻緣不成不過是天公不作美他們有緣無份,“大皇子,你別說了。”
景馳拓冷笑,這樣的笑在蘇婉容眼中卻也是無情的,“為什麼,你是我的妻子,你若是心裡頭再沒有這個人,即便我說什麼你也不會難過才對。”他看向景故淵道,“我對她勢在必得,只因為她是你喜歡的,我實在是想嘗一次從你手中奪走寶貴的東西會是什麼滋味。婉容的爹怕皇上會下旨賜婚不敢明著推拒,我就讓他爹撒了謊,託詞說是家中有親眷犯事打傷了我母后孃家的親人,若是提告或許會牽連一家,如此一來,婉容只能來哀求於我母后,我再趁機提起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