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且格。”
景故淵含笑,誇讚他聰明,惹得景麒自信滿滿。抬頭咧嘴笑得洋洋得意,卻是門牙那缺了一顆,露出黑壓壓的一個小洞,他也開始換牙了。
伊寒江抄寫著女誡,對景故淵道。“他還這麼小,你教的不會太難了麼。”他對景麒的課業是一手抓,請來的夫子教授的內容也都是景故淵所指定,她並不是很上心也就沒有問過景故淵教景麒的都有哪些。
景故淵摸摸景麒的頭,“麒兒很聰明,很多東西要趁早教才會根深蒂固。我不求他博覽群書。趙普能半部論語治天下,可見讀書要求精而不在多。”
根深蒂固?他用的這個詞倒是耐人尋味,“那也太早了吧。”
在這邊五六歲大的孩子也還在讀三字經和弟子規吧。而她也記得秋狩那時景麒唸的也還是弟子規,才過了幾個月,他的心智就成熟到了能通曉論語了?
她伸長脖子往書桌瞥去,上邊還放了兩本對稚童來說晦澀難懂的書。景故淵笑道,“只要願意學。沒有什麼是難的。我也不會揠苗助長要求他一步登天,只希望他一日一跬步。將來能有所作為。”
聽得出他對景麒是給予了很大的厚望,景麒滑下景故淵的膝,踮起腳先是輕輕摸了她的肚子,當是和弟弟打過招呼。然後笑道,“一會嬸嬸和我去盪鞦韆吧。”
她故意鬧他道,“我不去,我又不能玩,就乾坐著看你蕩得開心麼?”
他提議道,“嬸嬸可以在後頭推我。”
“那我也不幹,你隨便找個丫鬟推你不就好了。”
景麒扁嘴,“可我想和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