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大火熊熊。張敬和陸庭淞都在,見到她出現十分意外。
她面上雖然還能保持冷靜,但話語已是焦急,從來水火無情要把一個人帶走屍骨無存那是輕而易舉,她竟是發現原來自己也會怕,儘管當初和皇帝說得那樣堅強獨立賭咒景故淵若死她就改嫁,原來事到臨頭想到若是從此就剩她一個,她也會慌亂,“景故淵呢?”
陸庭淞不語,凝著她的焦急,目光移至她因激動忍不住拉過他的衣襟逼問的手,那手在抖只因為害怕從此再也什麼都握不住了。
她使勁的搖著他的衣襟問,“我問你景故淵呢,你沒聽到麼!”
周圍的人呆呆的,看著她在發瘋,悄無聲息彷彿連風也是靜的,張敬上前道,“王妃不必急,這火發現得早,並沒有死傷。”
她心頭一鬆,聽到身後一聲叫喊,“寒江。”只覺得剛才趕來時什麼都不敢想,心裡也堵得慌,聽到這聲叫喊,一下便暢通無主卻是有股酸意往鼻上冒。她沒有轉身,只是想方設法要把那酸意往下壓。
陸庭淞看著,只伸手把她依舊死拽住他領口的手撥開。
景故淵柔聲道,“你不是在找我麼,不轉過身來看看麼。”
他面額上的黑屑是劫後餘生的證明,狼狽不堪。她回頭抓過他的手狠狠的咬,要把氣都發洩出來,“我恨死你了。”
景故淵只把她摟進懷裡,儘管一身夜涼如水的冰冷和髒亂,沒有什麼比一個實實在在的擁抱更能讓她冷靜下來,至少人沒事。將來還有數不清的日子能叫她獨佔他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