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
“好的。”馮思哲依舊笑著回答著。
看著馮思哲果真是又品了幾口茶葉,這許朝起才笑著道,“省長呀,這段時間一直在西川那邊,情況如何呀?我聽說國家地質災害應急防治工作組也很重視那裡的情況?是這樣的嗎?”
許朝起竟然主動的談起了西川的事情,這當然是馮思哲所期望的。
面對這個問題,馮思哲放下手中的茶杯,鄭重的說道,“是的,許書記,情況是比較嚴重,就國家地震部預測司的同志講,西川市的地底地質變化情況非常的複雜,很可能就是地震的前兆,而這件事情己經上報到國家地震部引起了有關領導的重視。”
“哦,有可能會地震,這是真的嗎?是幾級的地震呀?”許朝起剛才不過就是隨口一問,可是現在馮思哲的回答確是如此的嚴重,不由的讓他也要嚴肅對待了。如果說只是小級的地震倒還好說,可是如果能影響到一市的正常發展,那他就要重視起來了。
“這個也不能肯定的說,畢竟預測地震現在在全世界也沒有哪一個國家能夠做好,所以地震部的同志也就是預測而己,他們也沒有百分百的信心,而至於會是幾級,那更不能給出準確的答案了。”馮思哲回答著。
實際上馮思哲現在也不能確信百分百就會發生地震,畢竟自己上一世是上一世,這一世的所有事情也未畢會如期的發生,只是他仍然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如果沒有最好,有,他也可以盡最大努力的減輕災害後果。
再聽馮思哲說這件事情還沒有定下來,許朝起就是一笑,看來是自己太過著像了,很可能地震部的意見也不是統一的,而馮思哲不過就是借這個事情來顯示他重視西川抗災是多麼的有道理罷了。很可能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地震吧。
“哦,原來是這樣呀。”許朝起嘴上還是很鄭重的點了點頭,看起來好像他多重視,實際上他心中就沒有認為這件事情會是真的。
“是的,我這一次來找許書記,就是想和你說一下這方面的事情,我與國家地質災害防治組的組長洪偉光同志以及地震部預測司的陳家華還有西川市的領導同志商量過了,我們準備進行一個大的抗災演習,而日期決定以三天為限,為的就是防止出現了不可預測的事情之後,廣大人民群眾沒有這方面的常識會做出不當的應對措施。”藉著這個機會,馮思哲就說出了自己所來的目的。
對於西川市要進行防災演習的事情,許朝起當然清楚了,這一陣子馮思哲在西川那搞的風風火火不就是這事嗎?而對於所說的要三天時間做為防災演習,這他倒還是第一次聽說,想著這樣的演習半天就應該夠了吧,可為什麼要舉行三天呢?
許朝起有些不解,但出於不想去在這種時候惹馮思哲,他還是儘可能婉轉的說道,“演習?一定要三天嗎?時間會不會太長了一些?”
“不會,這個資料是經過認真的統計的。地震部那邊給出的答案就是如果真的發生地震很可能就會是那三天,而至於哪一天倒還真說不準,所以我們研究決定後乾脆就直接用三天好了,這樣一來的話,真的有事情發生,我們不是也有準備了嗎?”馮思哲以這些都是有依據為由回答著這個問題。
這所謂的三天就是馮思哲自己的想法罷了,他記得上一世的西川大事件的時間是五月十二日,可是他怕今天會出現什麼其它的情況,是不是會提前,所以他決定把日期定在五月十號,十一號,十二號三天,為的就是給出充分的時間來做預防,相信這樣的措施應該算是得當了。而今天他來見許朝起,就是希望省委可以透過自己的這個規矩的。
聽著馮思哲咬準了就是三天不鬆口,許朝起僅是猶豫了一下後就回答著,“好吧,三天就三天,只是省長要辛苦一些了。”
許朝起認準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地震,所謂什麼國家地震部的預測,不過就是馮思哲找的一個藉口罷了,因為他己經瞭解到,那個預測司的領導就是馮大少的二姨夫,是趙家的人,那能不向著自己家人嗎?但是對所謂的為什麼要舉行三天抗災演習,他還是有些不解,不過倒也無所謂,反正一切都是馮思哲決定的,出了事情也應該由他擔著,與自己並無什麼關係的,他又何需去想那麼多呢。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要去惹這個人,不要讓他在自己這裡找不痛快就是了。
許朝起如此痛快的回答,遠出於馮思哲的意料。“好,感謝許書記的支援,那我這就準備好檔案下發了,到時候還要請許書記在上面簽名呢。”
“這個簽名就不用了,總之我是同意了,再說了這次抗災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