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斥。、
“唐貴同志,我問你,之前我安排你在西川市所修的道路,為什麼現在還沒有開工,你當初是怎麼向你保證的,你知道嗎?你這是在公然的違抗上級指示,現在西川市正在搞抗災演習,那沒有那所修的輔路,萬一出現災情了,你讓群眾怎麼撤離?你說?”看著唐貴,馮思哲就氣不打一處來,他知道這個本屬於自己手下所管的交通廳長並不聽自己的,可好歹你也要在面子上走走過程吧,現在到好,連最基本的過程都不肯走,這是明擺著不給自己面子了,即然是這樣,那他也就不必要去客氣了。
面對著馮思哲的訓斥,唐貴心中非常的不好受。做為省交通廳長,他的訊息來源自然不會少,他也知道現在那中央派來調查夏宇案的調查組己經把重心移到了馮思哲的身上,按說被人調查了,應該心慌意亂才是,怎麼可能還會想著工作上的事情,更不要說還會想到他沒有完成好所交等待給的任務呢?
第二千一百六十一章 馮少的威風(求月票)
可以說,來西川之前,唐貴不是沒有想到會遇到馮思哲,也不是沒有想到見面之後因為自己沒有完成好任務會被批,可是他還是僥倖的想著,現在的馮省長一定心亂如麻,應該沒有什麼心情管自己的事情,見自己面最多不會給好臉色罷了。而現在看來,他所想的根本就不是不對的。
“你說呀,唐廳長,你要怎麼解釋?”看著唐貴不發一言,馮思哲的臉色沒有絲毫的好轉之意。
眼看著不給一個解釋是過不了關了,當即唐貴就只好說道,“省長,你也別生氣,主要是省財政廳的錢還沒有到帳,沒有錢你讓我使什麼來修路呀?”
“沒有錢?那我問你,我不是以省政府的名義給你先行拔了一筆款子嗎?啊?那些錢到哪裡去了?省財政廳的錢沒有到帳,那錢應該早到了吧,至少你先動工修一條輔路是可以的吧,那你為什麼現在還不動工,你心裡是怎麼想的?”馮思哲才不會聽唐貴的解釋,對方根本就是消極怠工,甚至想著自己可能就要完蛋了,就要當不成這個省長了,所以這才不會把自己的話當回事的。
唐貴被馮思哲說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此刻他能做的就是把頭低下去,心中咒罵著,早知道來西川會是這個樣子,他是絕對不會來的。
“哼!我告訴你,唐廳長,唐貴同志,我現在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馬上給我修出一條由市中心向郊區而行的輔路來,修路就用省政府之前給你的那些錢,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到時候你修不好,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到時候我會申請省委召開常委會,以瀆職罪論處你的,還有,在路沒有修好之前,你就在這裡待著吧,省裡那邊就不用回去了,由你們交通廳的其它副廳長暫時替代你的工作就是。”時間緊迫,此時馮思哲也只能下狠招了。
聽著馮思哲這就要給自己下緊固咒,唐貴豈會不反抗,當即他就抬起頭,“省長,你不能這樣做。”
“你還知道我是省長,即然知道我是省長,那就應該知道我有什麼樣的權力,好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你的事情,我會直接到省委說清楚的,這就不由你操心了,你現在還是想想先把路給修好吧。”在大事件來臨之前,不容得馮思哲有半點的猶豫不絕,他是鐵了心了要把抗災前的準備工作做好,相對來講,連調查給他都可以不管不問不去想辦舉動解決,那就更不要說一個省交通廳長的位置了,他早就下定決心了。
唐貴看著馮思哲那裡似乎沒有一點轉圜的可能性,這就道了一聲,“省長,沒有事情我先走了。”說完,他就離開了。
一旁的西川書記何文保看著這一幕發生,向著馮思哲道,“省長,這樣是不是有些太嚴厲了,他畢竟是省交通廳的一把手?”
“省交通廳的一把手怎麼了?我還是省政府的一把手呢?文保,我告訴你,做大事千萬不能猶豫不絕,決定下來的事情不能隨意的更改,你要清楚,西川市人口眾多,如果沒有幾條像樣的輔道,很可能災害發生之後,事情就會出奇的嚴重,你明白嗎?”對於自己這個老下屬,馮思哲的話語依然還是有些堅定的,這也說明了他此刻的內心。
“是的,省長。”何文保倒是沒有去辯解什麼,雖然他心中和很多市幹部一樣,也很懷疑花費那麼大的代價搞這個好似根本不會發生的抗災演習到底是值不值,但面對著馮思哲,他是不會提出任何疑義的,原因就是他非常的相信省長,這麼長時間的工作接觸,這麼多年的事實證明,馮思哲做事從不無的放矢,也許他所做的一件事情現在看起來並算不了什麼,可是用不了多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