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的商業帝國引入到都城省之後,他們能在這裡做一些什麼事情?
就在馮思哲考慮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元偉民來了。他一進來就苦著一張臉主動說道,“省長,我是來向你彙報近一階斷心裡狀況的。”
元偉民會表現出這種狀態,也是謝開權給他出的主意。他說省長最是心軟了,你一見他就要表現出自己的苦惱來,只有這樣,才能駁得省長的相信,這對於你以後的路也是一件好事情。
元偉民認為此話大有道理,便如實的照做了,一進辦公室,就表示出了愁雲滿面之色。
馮思哲著實的是十分的詫異,這個元偉民是怎麼了,以前來自己這裡除了彙報工作之外,連其它的事情都是很少談及的,家事和心裡想法更是不會去談,可是這一次他竟然來彙報自己的心裡狀態,這還真是讓人奇了怪了。
放手了手中的這份傳真,馮思哲饒有興趣的看向元偉民,他要看看這個人接下來要做一些什麼。花都讀心人
馮思哲的表情有些凝重,這讓看著的元偉民心中就是一突突,難道說省長真的是因為鬱春豪所說的事情生自己氣了嗎?看現在省長的表情吧,多麼的嚴肅,這一次多虧自己來了,若不然的話,豈不是真會的會讓人誤會,這對自己以後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想著自己是來對了,接下來元偉民索性就一苦腦的把他的個人想法給說了出來。“省長,我是真的沒有去任川都市委書記的想法,這一切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也不清楚鬱副書記會什麼會這樣的講,我和他可沒有任何的私人往來呀。”
按說,都是省級幹部了,說話是不會這樣直白的,可是當著馮思哲的面,元偉民確是感覺到這種最為直接的說話方式才是正確的,因為憑自己的心計,和馮大少玩心眼,那就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了。即是玩不過人家,不如索性就用最為直接的方法來表示吧,他相信馮思哲是聽得明白的。
本來,馮思哲還是一頭的霧水,對於元偉民前來彙報所謂的心裡狀態,還有些不解。可是現在一聽這些話,他算是明白了,敢情是鬱春豪的造勢給他造成了心裡負擔了呀。
不得不說,外界的環境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態的。就像是以前,元偉民不得勢的時候,如果有這些和他有關的謠言,怕是他理都不會理,低頭做好自己的事情也就是了,至於外人會怎麼樣說,那是他們的事情,與己無關。這就是元偉民的真實心態,也正是因為此,在鬱春豪那邊造勢了幾次之後,馮思哲都沒有想到要找這個人談一談,在他看來,這根本就無需去談,因為元偉民本人可能根本就不會在乎,也不會相信,所以這談也是白談的。
可是未想到,元偉民還是受了影響,且還主動的來找自己彙報這件事情,看得出來,人家應該是怕自己誤會吧。想著鬱春豪這一手真高,連一向最為看淡這種事情的元偉民都受了影響,那可想而知,其它省裡的幹部會怎麼樣關注這件事情了,要說這一招的確是可以起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作用呀。
元偉民在彙報說這些的時候還在看著馮思哲的反映,看著果然領導露出了一副深沉的表情,他就更為擔心了,在接著主動的說著,“省長,這件事情我真是不知情呀,我都不知道鬱春豪同志在說些什麼。”愛經得起折磨和等待
為了撇清自己的關係,這一會元偉民竟然都直稱鬱春豪同志而不是鬱副書記了,由此可見,這一會他是真心的恨透了這個人,因為就是這個人的胡說八道給他帶來了這些的麻煩。
看著元偉民竟然都有些急的說出這些話來,馮思哲心中就是想笑,這個老實人也有被逼到這個份上的時候嗎?“嗯,事情我也聽說了,那不知道偉民同志是不是有這個想法呀?如果說真的讓你當這個川都市的書記,你能不能做好?”
“啥?啊?”元偉民本以為自己說這樣的明白了,馮思哲就會說事情他知道了,讓自己放寬心便是,可誰想到,對方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頓時他就立下了當場。
“怎麼?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嗎?”馮思哲看著元偉民現在那一幅被嚇到的表情,心中就更樂了,他也是有心的想要看看對方的真實想法,這便繼續的問了下去。
“這個,我。。。我從來。。。從來就沒有。。。沒有想過件事情呀。”這一會元偉民內心是真心的混亂了,他沒有想到馮思哲也在自己開這樣的玩笑。噢,不對,這貌似不像是開玩笑了,難道說鬱副書記說的是真的嗎?可如果這是真的,那鬱春豪為什麼會這樣做,好像自己和他沒有什麼交情吧。
“是呀,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