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件事情你早晚也會知道,我現在告訴也無妨。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今天上午,唐逸同志在去z央組織部調研的時候,在會議上講了這樣一番話,他甚至是直接的拿了都城省的事情做例子,直言道,都城省的人事任命是z央經過慎重考慮的,而都城省這一段日子出了這些事情,也並不能代表都城省的領導不作為,相反的,他們確真是下了大功夫的。都城省的個別領導幹部不自律,導致犯了組織錯誤,這隻能說是某些人的問題,而並不能代表都城省的領導怎麼樣,總不能因為幹部出的事情太多,有問題就不查,就不去發現了吧。所以,都城省的現任班子是合格的,希望以後不要在有其它的同志拿這件事情來說事了,這不利於團結,也不利於發現更多的問題。”
第二千三百九十九章 候家要插手
在重複著這段話的時候,候震南的臉色並不好看,顯然這一次根本就是唐逸在替馮思哲澄清問題,這個可絕對是一不好的兆頭呀。
聽著這段話,候衛東也明顯的愣了一下,他真的沒有想到,唐逸會如此的看中馮思哲。
唐逸是什麼樣的身份,在這裡就不多去介紹了。這樣的人竟然會如此的看重馮思哲,替他去開脫,這說明了什麼?怕這才是候衛東心中真正震驚的原因吧。
似乎是看出了兒臉上的震驚之色,候震南繼續的說著,“對於唐逸同志能夠說出這些話來,我也是為震驚的,為此事我甚至專門的問了你的爺爺。”
聽到父親都問爺爺了,候衛東連忙的說道,“那不知道爺爺是怎麼說的。”
“呵呵,爺爺倒也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道了一句,多年定下的事情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改變呢。”候震南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是心情一鬆,顯然這個答案讓他放心不少。
“多年定下的事情怎麼會如此輕意的就改變呢?”候衛東仔細的咀嚼著這句話,稍後也是神情一緩,“是,爺爺說的對了,這件事情可是很早之前就定下的,雖然不能說是板上釘釘了,可是想改變也是會面臨著大困難的。”
候衛東所說的這件事情自然就是他要繼唐逸之後成為接班人的事情。事實如他所說,雖然黨內沒有哪一條黨規上這樣寫了,寫得未來他候衛東就是黨的接班人,但同樣的,雖然沒有字規定,可是事情還是被人討論過,而且基本上是定下來了,那即如此,想改變一定會困難很多的,至少憑他一個唐逸是改變不了這個局面的。
候震南的臉上多少也有了放鬆心情。說實話,他的zz智慧並不是多高,這一生也只是靠著父親的餘威和自己的努力成為了廣粵省的書記,這對他來講成就以然不小了,能夠進入中央zz局這己經是很不錯的結果了。他更清楚,等著這一屆自己幹完了,怕就要退下去了,而面對這些,他並沒有任何的怨言,因為眼看著他的兒就要掘起,只要兒能夠站起來,做父親的提前退下去,犧牲一點又算得了什麼呢?
候震南的心中只是希望,兒不要辜負了自己的期望,不要辜負了父親他老人家的希望就是。
“好了,衛東,這一次的事情你也清楚了,即然唐逸同志站出來替馮思哲說話了,我看我們就不要在去針對他了,還是先把這副書記的事情搞定在說吧。”候震南顯然並不想與唐逸為對手,為此,他決定避開這個人,或是說給足他面,不找馮思哲的麻煩,而是先從都城省委副書記位置下手,待一切落定之後,在從長計議就是。
“好。”候衛東又焉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呢?在說了,候家雖強,可若是同時去找左家與趙家的麻煩,想來問題也是會不少的,那與其這樣,還不如柿先揀軟的去捏呢。
經過馮思哲同志重生後的努力,趙家的實力己經強大,甚至遠超了左家,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成績了。
左家確根本不知道候家要打自在事情中插一腳的打算,左中青同志這一段日以來還在為兒的事情而奔走呢。
左中青想的也是很遠,憑他的確可以讓左家在整個國家中佔有一席之地,可是一旦自己退下去之後呢?在這種人才輩出的年代裡,如果左家下一代沒有一個真正可以掘起的人才,那左家的勢力終會湮沒於zz浪潮之中。
而為了左家能夠持續往日的風采,這一次兒的事情,左中青自然會全力以赴了。這幾天,他的工作就是儘量的與能在兒升職這件事情中可以起到作用的人z央領導去溝通,他期望可以說服更多的人,以幫助兒這一次的進步。
左家的影響力無疑是很大的,從父輩左道源那個時候起,左家開始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