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呢?要知道,對一位副省級幹部人身安全造成威脅,那如果查實了可不是一件小事呀。
“呵呵,這個新來的代省長倒是有些意思,這幾天我聽到的全是有關他的故事,而他好像專門的與白氏地產做對一樣,前一陣子是先是梁五爺的事情,現在又是李三毛的事情,我是不是應該找一個看風水的瞧一瞧呀。”白連鋒在到馮思哲的時候,臉上更多的是譏諷之色,顯然他認為憑著現在都城省的大環境,就這樣一個年輕人,對整個大局的控制力是很弱的,或是說對整個都城省的政局是無傷大雅的,他屢次針對白氏地產,不過就是他的一種小家子氣的表現而己。
聽著白連鋒似乎並不把馮思哲當回事,湯劍認為有必要提醒他一下,要說對這個年輕人,他也是認真做了一番瞭解,他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似乎除了馮思哲年紀較輕這外,在無其它什麼可發現的弱點了,這個人做事果斷,有魄力,有手腕,凡是他所工作過的地方,首先是當地經濟情況十分看好,其次就是那裡的人對這位年輕人批評也頗高。
人走茶涼是一定的,可是放在馮思哲的身上,這種現像確表現的並不明顯,這就不得不說這個年輕人很有兩把刷子了。而面對這樣出色的年輕人,如果誰因為他年紀輕而小看他,無疑後果都是非常嚴重的。
“白總,恕我直言,這個馮思哲非常的不簡單,除了年輕之外,這個人身上全是優點呀。如果他真是針對白氏地產的話,我看還是要小心為妙的。”湯劍想了一下,還是提出了要對馮思哲重視起來的意見。
“小心?怎麼小心法,我做事己經很小心了,從他來之後,我沒有做任何針對他的事情,可是看他是怎麼表現的,似乎就認定我們白氏地產好欺負一樣,一而再的來找我們的麻煩,哼!如果他是想拿我來立威,他還真是打錯算盤了,我們白氏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白連鋒口中哼了一聲,顯然他對於馮思哲來到都城省之後對白氏地產的所做所為抱有不滿了。
湯劍看著白連鋒似乎還不服氣,不由的搖了搖頭。共和國是一個官本制的國家,權力一向是最大的能力表現,莫說你只是一個商人,縱然就是有著一些官位頭銜在身,可若是政府想對付你,也可以有千般的理由,專政這一條就足矣了。
只是湯劍也明白,白連鋒因為和紀泉湧的關係不錯,尤其是紀大鵬還在白氏地產之中佔有不少的股份,所以一般人他是看不上眼的,為此他能說出這一番話來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現在的都城省實際上還是紀泉湧說了算嘛。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湯劍現在心中越來越有另一股聲音冒出來,那就是都城省紀家獨大的局面在想延續下去似乎不太可能了,這個馮思哲很可能就是來破局之人,那為了自己的前程著想,他是不是也要做一些準備了呢?
事實上,馮思哲倒沒有要針對誰的意思,他現在的主要經歷就是先統一省政府,把這邊的事情全部抓在手中,在關鍵的位置換上自己的人,而至於其它的問題他是暫不考慮的。白氏地產的事情不過就是恰逢其會罷了,正好他遇到的事情都與這個公司有關而己。
在第二天一早來到辦公室之後,馮思哲就讓秘書尹風雷給何茂林副省長打了一個電話。
何茂林揣著有些不安的心情來到了省長辦公室。他是省政府中主管公安廳,安全,司法的副省長,李三毛死了,這件事情如果一定要追究責任的話,他是跑不了的,他甚至己經想到了馮思哲要見自己的目的。
在辦公室中,馮思哲先是詢問了一下李三毛案的進展情況,當得知目前為止,一切線索全斷了之後,他就一幅有些生氣的樣子說首,“何茂林同志,實話實說,我對治安工作十分不滿,我來都城省不過才幾天,可是經歷的治安情況確不是一次兩次了,你說吧,你做為主管領導,有什麼可解釋的嗎?”
看著馮思哲果然把火發到了自己的身上,何茂林就把頭一低,“代省長,我檢討,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我願意接受批評。”
“批評是沒有用的,我要看到的是改變,是結果。可是現如今都城省的治安情況非常的不好,你明白嗎?是非常的不好,李三毛的案件影響力也非常的壞,如果我們不拿著一定的措施和解決方案,我看很能服眾。”馮思哲大聲的說道。
對於何茂林口頭上的檢討,馮思哲並不領情,他今天叫此人來的意思己經非常的明顯了,他就是要借用這件事情拿下何茂林,把他手中管理公安廳的權力拿出來交到元偉民的手上去,李三毛的案件說白了就是一個藉口而己。
聽著馮思哲說要拿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