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嘍。”
“你這是做夢,我死也不會陪你吃飯的,你不要枉然了,你也不用鏡子照照自己,是什麼德性。”說起來白彩霞也是一個好脾氣的女孩,只是這個石頭實在是欺人太甚,讓她這種輕易不發火的女孩子此刻都不得不說出一些傷人的話來了。
“呀,你還敢這樣和我說話,好呀,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是不是,兄弟們,去把人給我搶過來,我這一回不旦要讓她陪我喝酒,我還要她陪我睡覺呢,哈哈哈。”石頭被白彩霞說的話有些氣著了,這一生氣,他也就有了怒氣,眼看著這麼標誌的美人兒就要從自己的手中逃掉,他又怎麼能甘心,為此他大喝了一聲,即然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直接搶人就好了。
白彩霞也沒有想到對方的膽子竟然會如此之大,竟然就敢這樣上來搶人,當際她也火了,“保安在哪?把這幾個搗亂份子給扣了。”
一旁站立的鵬飛花生製品加工廠保安他看到這個情況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現在一聽白總髮了話,那一個個就如狼似虎的衝了上去,二話不說就把石頭給摁在了地上。而跟在石頭身後的四個青年一看大事不好,想馬上就跑,可跟著圍觀的百姓們就衝了上來,幫助保安把這四個人也按了一個結結實實。
石頭被突如其來的摁到了地上,當然不服,他是盡力揚著脖子大聲的喊著,“你們誰敢這樣對我,我告訴你們,我姐夫是高陽市常務副市長杜天河,你們敢抓我,他絕對不會饒了你們的。”
“什麼副市長,我不認識,我只知道你在這裡擾亂了市場,同時還意欲耍流氓。來人,把那四輪車開到一邊去,接著收購花生,同時把這幾個人先押進工廠保衛科。”白彩霞己經是把人給扣了,現在在服軟也沒有用了,在說她本來也不打算服軟。
保安們把石頭五人就這樣壓了下去,在鵬飛花生製品加工廠的門口收購花生的工作又步入了正軌,但張有倫確不復以往的輕鬆與自在,而是大步的來到白彩霞身邊把她請到了一邊小聲的說著,“白總,你這樣做是莽撞,你考慮這過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那是要給我們大湖縣帶來給大的被動的,甚至連馮縣長弄不好都會被批評的。”
“好了,張副縣長不要在說了,我現在就去縣委找馮縣長,一人做事一人當,出了什麼事情大不了我頂著就是了。”白彩霞這會也想開了,反正人也給扣了,大不了自己離開大湖縣讓鵬飛總公司再派人來負責這件事情好了。
說完話,也不等張有倫在說什麼了,白彩霞就直接叫了車直奔著大湖縣委大院而去。
別看白彩霞在張有倫面前表現出一點也不怕的樣子,實際上她的心中也在打鼓,因為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馮思哲知道了之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如果這事真是麻煩事,他真的要讓自己回京都去,那可怎麼辦,可是那樣自己就不可能天天看到他了,想到這,白彩霞就是有一些害怕。
懷揣著這樣忐忑心情,白彩霞走進了縣委大院。對於她的到來,大院的保安都己經習以為常了,熱情的打了一個招呼就把她連人帶車放了進來。然後白彩霞就有些戰戰兢兢的來到了二樓縣長辦公室門外。
在馮思哲門外有一個套間,這是王瑞華平時辦公所在地,在周星星被調到鄭橋鄉任了副鄉長之後,實際上她就成了馮思哲的專職秘書,負責起一般性的接待和整理檔案資料事物。當白彩霞敲門先為到她的辦公室時,王瑞華就一驚,“呀,彩霞妹妹怎麼來了?”
一看到王瑞華,白彩霞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連忙伸手抓住對方的雙手,“瑞華姐,我犯錯誤了。”
“啊!怎麼回事,你慢慢說。”一看到白彩霞要哭的樣子,王瑞華也是心驚不己,最近因為霞瑞工藝品股份公司的事情兩人常常工作在一起,大家年齡相近,又都是美女,還是馮思哲身邊親近的人,自然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大家以姐妹相稱,如今聽到白彩霞說她犯了錯誤,王瑞華當然很心驚了。
被王瑞華抓著雙手,白彩霞感覺到放鬆了不少,這樣就一五一十的把剛剛發生在了鵬飛花生製品加工廠大門口的事情講了一遍。當講到那石頭意欲向自己耍流氓的時候,白彩霞說著說著就哭了。
“別哭,彩霞妹妹,沒事的,這事本身就不怪你,而是那個叫石頭的來搗亂罷了。你放心,以我對領導的瞭解,他是不會怪罪你的。”王瑞華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也很氣憤,同時她也沒有忘記在安慰白彩霞幾句。不過說實話,以王瑞華的瞭解,這事即然發生了,那馮思哲應該就不會在怪罪別人的,說起來馮思哲在她們的印像之中還是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