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瞭,己經有多名記者的口供在我手中,這一點還請於叔叔不要懷疑。”郭志跟著他老爹這麼多年,別的是沒有學會,可是對於鐵案應該怎麼樣的處理和善後倒還是知道一些,他當場在扣留那些警察與記者證件的時候,還弄了一份口袋讓那些人在上面簽字畫押,他怕的就是回頭那些人在來一個翻供,自己豈不是要吃虧嗎?
於光明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參與到此次事件當中了,怪不得一向多事的兒子今天會如此老實的躲在房間中沒有出來嘛,這要是以往,怕他早就跳出來與郭志稱兄道弟才是。現在在看郭志那義不容辭的態度,不用說,這事就是真的了。而即然是真的,他又應該怎麼做呢?難道真的為了剛才自己一句說到做到的話,這就把自己的兒子交出去,這又怎麼可能,他可只是有這一個兒子,老於家也就一顆獨苗呀,他怎麼會看著他受傷害,還是在自己手中呢?
於光明在知道了真像之後,一臉是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對於這樣的結果,也早在郭志的意料之中,若是說在馮思哲的想像之中。想著臨來時馮思哲安排的那些話,郭志神色一正就說道,“好了,事情的真像我己經算是向於叔叔通報了,而這件事情具體的要怎麼樣處理,那就看於叔叔你的了,我呢就回省委招待所等信便是,同時我也希望你們中州省可以依法辦事,當然了,如果你們實在下不去手,我是可以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爸爸,然後由公安部直接出人過來抓人的。好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郭志在說完了這些話後,適時的站了起來,這就直向屋外走去。他己經想好了,今天的事情就是點到為止,那個於光明若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受到什麼傷害的那,那就必須在其它方面有所妥協,而那方面當然是指受益的是馮思哲了。當然郭志也不會把好事全留給馮思哲,他之所以會這樣做,那是因為在京都的段少,祖少等人都給他打來了電話,希望他可以幫助馮思哲,同時嚴懲一下盧家和文家的囂張氣焰,這也是因為在京都段系和祖系等人與他們有些不和,可有時候明著做事於團結不利,且會有一些不利影響,不像事情在下面發生,所影響力要小一些,而打擊面確也不算是小。
正因為不管是袁眉眉或是於強都與盧家文家有扯不開的關係,這樣才讓馮思哲找到了空子,及時的聯合了京都的這些朋友說服了郭志,得以借這件事情給對方一記重擊。
郭志走了,那於光明有些迷惑的座回到了沙發上。想著人家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如果這件事情你下不去手,我是可以讓我父親從公安部直接派人來抓人的,他就不由的身上一陣哆嗦,那郭雲龍的脾氣也是有名的暴燥,而人家郭家也是一根獨苗苗,他們會不會因此而真的派人來抓自己的兒子呢,別說這件事情也並不是全無可能。
於強呀於強,你說你惹什麼人不好,幹嘛非要與郭志過不去呢,縱然你就算是真的與其有些過節,也不能做出這種被人可以抓到把柄的事情呀,這樣一弄,事情不就被動了嘛?想著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於光明就是氣不打一處來,轉身就向兒子臥房方向就大聲喊著,“於強,於強,你給我出來,你給我把白天的事情講一個清楚。”
在於家院落之中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郭志不在去過問也不在去想了,因為他從那裡出來後己經轉身的來到了不遠處的袁家。在這裡他見到袁生這位手握著中州省政法大權的書記。
郭志這個人袁生是見過的,也是知道他的身份的。相對來講他們的見面就少了一些客套,多了一些的驚奇。“咦,這不是小志嘛,你怎麼來到中州省,又是來到我家的,我怎麼就不知道呢?”
以前在去公安部開會的時候,袁生是去拜訪過郭家的,在那裡也見過郭志,知道這是郭雲龍及其疼愛的兒子,現在突然看到他出現在這裡,他當然是一幅不明所以的樣子。
“袁叔叔,你還記的我呀。”看著袁生張嘴就可以叫出來自己的名字,郭志不得不感嘆著人家的記性好,這樣倒也好,可以省卻了許多的口舌與麻煩,不必在做自我介紹了。
“哈哈哈,你以為你袁叔叔老了嘛,我怎麼可能忘記你嘛。對了,你父親現在也好吧,我可是聽說了,公安部的常務副部長就要退下了,你父親可是很有希望的繼續人之一哦?”被小輩這樣一誇,袁生也是一幅自我得意的樣子。當然他最在意的還是人家的身份和家庭出身。
聽著袁生這樣問自己,郭志也是嘿嘿一笑,公安部現任的常務副部長離退休還有幾年的時間呢,怎麼會如袁生所說就要退下了呢,人家這樣問,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己,當不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