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他都會說什麼了。
想著付笛可是貝局長親自吩咐過一定要讓他開口的,那名審訊的警察便開始不遺餘力的對他動起了刑,只是考慮到付笛的身板原因,這位警察還是留了一些力氣,不然的話都能把付笛弄死在這裡。
相對於付笛,陳光明那裡的待遇就會好一些了,審訊他的是一名科長,可是說級別上與現在的陳光明是差不多了。
那名科長以前還曾見過陳光明,那個時候他還是抱著羨慕的態度,只是誰又能想到現在的陳光明竟然會落到自己的手中呢?
“我說陳主任,我看你也不要嘴硬了,你也清楚,現在連馮市長都被關進警局了,那誰還會救你呢?所以你現在唯一的辦法只有一點,那就是自救了,只要你想的開,自己救自己,那我保證不動你一根手指頭,你看怎麼樣?”那名科長看著陳光明,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想憑著自己的三寸長舌勸解著對方。
對於這名科長的話,陳光明先是回答了他一個惡狠狠的眼神,然後他就開始向著人家講起了道理。“哦,你還知道我是陳主任就好,我也可以實話和你說,不管你一會是不是要對我動刑,對我來講,結果都是一樣的,但對你確完全的不同了,所以你一定要想清楚,到時候出了事情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陳主任你是什麼意思?”聽到陳光明反而給自己來了一個選擇題,那位科長有些糊塗了。
“什麼意思?你還想不明白了,我是說不管你對我是用刑還是不用刑,其結果都一樣的,那就是我都不會說,而對你確完全的不一樣,因為你沒用刑還好一些,至少我出去那一天,你沒有什麼責任,你所做的不過都是公事公辦好了,相反,你若是用刑了,等我出去的時候,你想你會好的了嘛,那個時候,怕你不光是扒了身上這層警服那麼簡單了,到時候我只需隨意的打一個招呼,就會有人讓你在蓮花市都呆不下去,你信不信?”
陳光明也是跟著馮思哲年頭漸長了,看多了老闆使過的手段,在口才上也學習到了不少,所以他是隨意的就說出了這些話。
就是這些話,確給那科長是當頭一擊,他感覺到陳光明的這些話是有一定道理的。這一次他做為警察,是很清楚的可以看出來,蓮花市有人想要對付馮市長,要拿他開刀了,先不管這次事情會怎麼樣處理吧,反正一定會有人倒黴,要麼就是馮市長倒黴,要麼就是那個害他的人倒黴,反正事情不會沒有結果的。而如果有結果,就會出現兩個,一個是馮市長被處分,甚至是停職,要是那樣他今天怎麼對付陳光明都無謂了,可若不是這個結果呢?若是最後馮市長沒事,還去當了他的市長,那陳光明也就不會有事,若是那樣有事的就會變成自己了。
雖然說這個想法有些繞,可是這位科長確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在官場之上的人做事一般都不會太絕,除非那是死敵,不然都會給對方留有一線希望的。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想著今天如果他可以放了陳光明一馬,那也許對他來講是一件好事情。至少他不必在擔心陳光明沒事後,自己會怎麼樣了。為自己留了足夠後路的科長就走到了陳光明明的身邊小聲的說著,“那好,陳主任,我就按你說的做,我不打你,只是你也要配合我一下,至少在我假裝動手的時候你要叫上兩下,那樣的話我也好對上面交待不是嘛,是不是?”
“嗯,這樣行。”看著這名科長還是很實時物,或是說並不算是太壞,陳光明也就點了點頭答案配合他一下。
這樣,兩位科級幹部就玩起了雙簧,一個假裝在打,一個假裝在叫,弄的比隔壁屋的付笛那裡還真。因為付笛那裡,那位負責動刑的警察只是打了幾下,付笛就暈過去了,這樣那邊相反就沒有了動靜,遠就不如陳光明這裡熱鬧了。
事情就這樣一直鬧著,一直鬧到了晚上,終於安靜了下來,大家都暫時休息了,準備一切事情等到明天在辦。
馮思哲呢,也被迫的停在了公安局中特別為他準備的房間之內,這個房間裡只有電視和一張床,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留下,而馮思哲本人的手機也被市紀委書記陳政海給拿走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正接受調查,的確不能和外界聯絡著什麼。
在房間中休息的馮思哲在天黑吃完飯後竟然就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也足以看出此人心態極好,他是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冤枉的,他也相信一定會有人替自己鳴冤,所以他根本就不擔心什麼,相反的他確利用這個時機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想一想,最近一直忙著工作上的事情,他都好久沒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