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找花老,即然當初是花老牽的線,我們這才放心的把錢放給了井上幫雄這些人,那現在他們還不上錢了,我們把這件事情向花老說明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在者說就算是花老也要不來錢,但由他向馮思哲施壓要錢也要比我們方便一些的吧。”劉文華一提到花老的時候,似乎在瞬間就悟透了許多的事情。
在市長辦公室門外,市政府辦公廳副主任黃松正好下班從這裡走過,因為宋德祥的大意,連門都沒有掩上,他們剛才說的話全被這個人聽到,一聽到兩位領導說的這些話,那黃松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快速的走開。
在市政府裡混了十幾年日子的黃松深深的知道做為一名政府幹部,哪些事情是他應該做的,哪些事情是他不應該做的,尤其是對於領導的秘事,他更是要遠離,因為那就是一個是非場,對於沒有任何的背景,甚至能力也並不是很強的他而言,一旦走了進去就很難跑出來的。
快速的走出了市政府大樓,在樓下他就看到了正在計程車中座著等待著他的陳平。
“老黃,這裡,這裡。”看到了黃松之後,陳平就大聲的喊著。
黃松也看到了陳平,然後快速的走了過來,鑽進了計程車。接著由陳平說了一家飯店的名字,然後計程車就從市政府大門處駛了出去。
車子開到了一家小飯店的門口,兩人由車中走了出來,這一下車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那就是計程車問陳平要二十二元錢,而陳平只給對方二十元,“行了,我說這位師傅,就等那麼一小會,你幹什麼加那麼多錢呢,我給你二十己經不少了,實在不行你就報警吧,看看警察來了會向著誰說話。”
聽著陳平這樣說,那出租司機說了一聲倒黴,然後開車離去。看著車子走了,陳平與黃松相視一笑走進了小飯店。
在這家小飯店的一個小包間裡,陳平與黃松兩人對酒當歌,論起了人生的無奈與不順。
原來陳平與黃松兩人高中時曾是同學,後來又都分配到了海北市政府當了公務員,兩人關係可以說一直很好。只是後來陳平因工作需要被調到了駐京辦,而黃松則是留在了市政府,兩人可以說又多了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同樣的事業不順。
“哎呀,老黃,我真後悔當初應該聽你的好了,如果我也留在市政府,不去京都的話,也許我現在也和你一樣是副處級了,可憐我當初為了走這層關係還花了不少的積蓄,結果現實是這樣的無情,我雖然也幹了一些實事,但可恨的是有劉能這樣的上級,在劉能的手底下是沒有出頭之日了,幹了那麼多實事,但功功都被他人給奪了去,弄的我到現在還是正科,悔呀悔呀。”端起懷酒一飲而盡,陳平抱怨著對工作的不滿。
“行了,老陳,即然己經走出這一步了,那就不要後悔。以我看來,你應該改一改你的臭脾氣了,不要總和劉能對著幹,你想呀,人家可是市長的表弟,那關係硬著呢,而你呢,本就沒有背景,上面沒人也沒什麼過硬關係,你怎麼和他比呢。”老黃安慰式的拍了拍陳平的肩膀,同時也是把懷中酒一飲而盡,對他來說,聽陳平的訴苦何嘗又不是在聽自己的心聲,在聽著自己的內心在訴苦呢。
雖然說黃松現在是副處級了,但他確是市政府辦公廳下屬的辦公室中的排名最後的副主任,說白了只是一個掛著副處級名義的小小幹部罷了,平時乾的多半還是跑腿的活多一些的,比起縣級有實權的副處級來,那差的不是一點半天了。
“呵呵。”陳平聽了黃松的話後就是一聲苦笑,然後道,“是呀,我們上面沒人,自然仕途就無希望了,想一想我們出來吃飯只能選小飯店,做個車還要與計程車司機討價還價,這和那些有關係確沒什麼能力的領導相比,我們過的這算是什麼日子呀。”
“好了,好了,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不醉不歸。”想著這都是晚上了,不會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叫人擔心了,黃松就舉起了酒杯要與老同學來個一醉方休。
只是半個小時的工夫,兩瓶多白酒就被灌下了肚。一向話不是很多的黃松在這一會也有了醉意,話也就變多了起來。“我說老陳,你在京都那花花世界應該生活的很好才是,駐京辦這個部門雖然權力不大,但接觸的人可是很多的,你只要隨便的靠上了京都的哪位大領導,那你的仕途還用讓人擔心嗎?”
“呸,你以為我當初不是這麼想的呀。可是到了駐京辦我才知道,那裡的工作就是一項,便是天天吃吃喝喝,給京都部委的那些幹部們賠笑臉,逗他們開心一用,甚至有時候還要拿錢賄賂對方,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