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權力這樣對人家,啊。”金大可在踢完了這一腳之後,還痛罵了鍾平幾聲。
本為金大可突然的向鍾平動腳,讓宋金剛等人自以為抓到了把柄,可是接下來金大可這樣一說,他們頓時又愣住了,不敢在說什麼了。這誰讓金大可說的都是事實呢,馮思哲即是大湖縣人大選舉出來的副縣長,又是國家任命的幹部,鍾平做為一名市局的副局長,的確是沒有什麼權力動人家的。就算人家真的出現了什麼錯誤,那也先要由市紀委做出調查,爾後有上級組織部撤了馮思哲的職務,最後才能交到司法機關,怎麼樣也輪不到他鐘平來做決定的。
可以說衝動之下鍾平犯了一個大錯誤,這就讓金大可這一腳白踢了他。而好在他的槍還沒有全拔出來,槍口對也沒有對準馮思哲,不然的話,他這一次事件就鬧大了,就是馬上撤了他的職,扒了他的皮也是在正常不過了。
鍾平白捱了一腳,確一點反駁的能力也沒有,便只是座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宋長河在見識了金大可更為強勢的一面之後,己經看出他是馮思哲找來的援軍了,此時若是還咬著這件事情不放,那豈不是自找沒趣,想了想他便又把槍頭對準了苗紫涵。
這個女孩可不是什麼副縣長吧,抓她問題應該不大吧。再說金大可可以保馮思哲,但總不能在去保一個小姑娘吧。這樣想著,宋長河就又說話了,“好,馮副縣長的問題就算是自衛吧,那這個女孩呢,他可是動手打了我兒子,這一點不能否定吧,那是不是也要給一個說法呢?”
宋長河聰明瞭許多,不在讓人去抓這個女孩,而只是以要一個說法的明義,他就是想看看接下來其它人會怎麼樣做。自己退後一步了,別人是不是也要退後一步呢?至少也要給他一個說的過去的交待吧,他宋長河的兒子不能就這樣讓人白白的給打了。
要說宋長河這一句以退為進的確是很聰明,如果是平常,看到同事的兒子吃了一個這樣大的虧,那其它市委領導怎麼也要懲罰一下兇手,至少罰點錢,然後在拘上二十四個小時是很正常的事情。
然就在宋長河剛剛說完了這句話後,豐希軍就在蔡興民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
蔡興民本來也想著是應該替宋長河說兩句話了,畢竟都是市委領導,低頭不見抬頭見,關係弄僵了不太好。可是在他聽完了豐希軍的話後,臉上當即是一愣,然後看向豐希軍就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敢和市長開這樣的玩笑。”豐希軍一臉非常認真的說道。
“哦,那,那還等什麼,收隊,馬上收隊。你看看你不早說,讓今天這個事情鬧的。”蔡興民在衝著豐希軍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就馬上舉步的為到了苗紫涵的面前一臉笑意的說道:“實在不好意思,讓苗小姐受驚嚇了,一切都是宋金剛不對,都是他咎由自取,你不要往心裡去,一切都過去了好不好?”、
突然之間蔡興民像是換了一個人,在與苗紫涵說完的時候竟然是徵詢的意見,這就讓在場中我除了豐希軍和馮思哲之外都有些弄不明白了。
當然了豐希軍一定知道什麼,話就是他對蔡興民說的嘛。
聰明的馮思哲也猜到了什麼,無非就是豐希軍把中州省剛上任的省委組織部長關昌孝的名頭給抬了出來,想想蔡興民馬上就要面臨由市長升任市委書記的一關了,如果這個時候得罪了省委的組織部長,那可想而知會是什麼樣的效果了。
只是讓馮思哲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豐希軍不早點說出來,非要把事情弄成了這樣的烏龍這才講出來,難道有什麼其它原因嗎?
沒錯,豐希軍之所以不提早的把事情講出來,就是想看看宋長河等人無恥的嘴臉,在他認為過早的把關昌孝抬出來,事情就不好玩了,而現在連帶都把金大可和耿校也引了出來,事情己經夠大條了,也是時候收手了,當然了他也是因為看出來宋長河以退為進之棋會讓苗紫涵很被動,若是這個時候在不亮出底牌,萬一等蔡興民也表了態,那在抬出關昌孝效果也就不理想了。
不得不說豐希軍出手正是時候,只是這話一說,蔡興民馬上就如變了一個人般,態度也是出其的好。
蔡光民態度之間突然的轉變讓眾人都很是不解,尤其是宋長河,他自認己經退後了一步,可為什麼會得到這樣的結果,他就心有不服,壯著膽子就一步來到了蔡興民面前道:“蔡市長,這是什麼意思?”
蔡興民回頭看了一眼宋長河,本想開口斥責他家教不嚴的,可是想了一下對方即使是市委常委,自己在還沒有座在市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