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過甜的肉粥,可見蘇寒在下廚這方面的造詣非常人一般!
“這也倒是。”蘇寒看向夜幽溟絲毫也不謙虛地回答道。比起之前那些被她燒焦,燒糊的飯菜,這一次的成功純屬意外,興許做飯時的心情不同,效果自然也就不一樣。
看到蘇寒得意欣喜的神情,夜幽溟很是想要收回剛才昧著良心安慰她的那句話。
“那個夜郎可會下廚?”蘇寒投以期望的眼神望向夜幽溟問道,現在整個華庭除了她就只剩夜幽溟。
“呵呵,要不我去沙樓找清闕來。”對上不苟言笑,眸光幽深的夜幽溟,蘇寒乾笑道。以前她並不知夜幽溟真實身份時,讓他在荒郊野外烤野兔,採野果尚還說得過去。若是現在,雖夜幽溟內力大損,被囚困在碧水後宮,然而他好歹也是與慕容冰兒並駕齊驅的一代大魔頭,且不論夜幽溟是否會下廚,讓堂堂玄天殿主為她洗手作羹湯,若非她魅力過人,那便是死路一條。
蘇寒說完便笑嘻嘻地往屋外走。
“不準去。”夜幽溟突然拉住她的手,將她攔在門口,冷峻的臉上帶著些許怒意。
莫不是剛才讓他下廚的那句話得罪了他。
蘇寒仰起腦袋看向他笑道,“夜郎何必為此動氣,我這去去就回。”
正欲撥開夜幽溟拉住她的手,哪知他竟握得更緊了些。
“剛才的話,我不想在重複第二次。”夜幽溟冷冷地看向她說道,而後又拉著她直接往後院裡走。
銀白的月光照在夜幽溟冷峻的臉上,如刀削般立體的輪廓煞是英氣俊朗,不同於他冰冷的神情,握住她的手卻異常的溫暖,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光滑的手背,這樣的觸感竟讓她覺得很是不錯。
站在廚房門口,蘇寒目瞪口呆地看著夜幽溟點亮灶邊的燭臺,又從外面抱來木柴在鍋下生火煮飯。
不愧是一代江湖大魔頭,舞得了長劍,切得來黃瓜。寒光一閃,一根碧油油地黃瓜便在夜幽溟的菜刀下變成厚薄絲毫不差的黃瓜片。
“好!”她忍不住傻缺地站在一旁喝彩道,在看到夜幽溟神情一凜的投來目光時,嘴邊不禁揚起一抹明豔的笑容,“夜郎果然好身手。”
除了性格詭異了些,臉上面癱了些,腸子花心了些,其實夜幽溟的優點還是挺多的,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若是待他功力恢復就連慕容冰兒也不是他的對手,這樣的人能保護她橫行江湖,就算直接弄殘靳楓,也不怕靳楓滿江湖追殺報復她。
事實上,堂堂長月門主靳楓已經被她弄得半殘,卻也不敢滿江湖的追殺報復她。
蘇寒美美地想著,眼底的笑意更濃了些。
“再忍耐半刻,便好。”纖薄的嘴角對她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就連深邃的眼底也不禁浮起溫暖的笑意。
夜幽溟竟然在對她笑?!不同於昔日鄙夷的冷笑,詭異的奸笑,這樣的笑容何其溫暖,就像是春回大地,萬物復甦的感覺一般妙不可言。
作者有話要說:
☆、奴家做不到
難怪眾多的男男女女敢於傾倒在他的長袍之下,難怪有江湖傳言說,“碧水冰凌豔若霞,玄天幽溟冷若霜,霜霞皆非人間物,一遇兩者皆慌忙。”這首打油詩本意是說兩大魔頭不該苟活人世禍害江湖,然而卻有另一種解釋說,其實這首詩是在稱讚兩大魔頭傾城傾國,不似凡人般的容貌,在遇見貌美的他們後皆是心慌忙。
果不其然,如這首詩另一種解釋那樣,現在蘇寒的心跳真的很快,很慌忙,甚至站在門口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的樣子挺傻嗎?”蘇寒突然惡意地說道。只要一想到剛才的笑容不併只有她一個人看到過,就連慕容冰兒也被那樣的笑容勾引到,她就覺得渾身的不自在。
她心情不悅,又豈能讓夜幽溟舒坦。
只見夜幽溟並沒有理會她,而是認真地攪拌著碗裡的肉餡,那專注的神情就像是對待自己的情人一樣。
蘇寒狠狠地盯著夜幽溟手上的大瓷碗,很明顯她心頭存封了二十年的老陳醋突然一下次被打翻,甚至離譜得連肉餡的醋都吃。
換掉先前的碳抄青菜,甜粥煮肉塊,現在一籠熱氣騰騰的醬肉包,一碟散發著酸味的涼拌黃瓜片,還有一缽清淡的粟米粥正擺在桌上。
同樣是很簡單的飯菜,然而不論賣相,口感都是截然不同。
這味道
“甚至好吃!”蘇寒猴急地吹了兩下,便將醬肉包塞進嘴裡。
這醬肉包的味道比起東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