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生氣了?”指尖離開她的面板,心頭突然一空,而夜幽溟直起身悠悠地站在一旁望向窗外的夜色道,“我夜幽溟素來恩怨分明,這是你在失憶前欠我的。”
難不成夜幽溟想對她霸王硬上弓?
原本這兩日她一直急著找這麼一物件,可真對上夜幽溟時,蘇寒現在卻是滿腔的憤怒。在她的原則裡,只允許自己對別人隨意,而別人若是敢這麼對自己的話那便是找死!
夜幽溟緩緩走到茶桌旁的玫瑰椅上坐下,蘇寒清楚的看到他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情…欲,唯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夜幽溟單手支頤的看著她,“當初遇見你的時候,我夜幽溟便發誓今生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將你這女人找出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到底對夜幽溟做過什麼?竟會讓夜幽溟如此想要報復她,原來這才是夜幽溟欺騙她,將她困在玄天殿的原因。
藥效很快便開始發作,身體不斷開始發燙,清澈的眼神逐漸變得渙散。
好熱,好想喝水,好想剛才夜幽溟觸碰她時的那抹冰冷
身體燥熱難耐,然而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默默忍受著欲…火的折磨。
蘇寒垂著頭,眉頭緊鎖,就算身體再怎麼叫囂,她也不肯為此妥協。她知道只要她一抬頭,只要她一個眼神,她便輸了。
夜幽溟想要她求他,求他輕薄自己,做夢!
蘇寒閉上雙眼,儘量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
看到蘇寒此刻的模樣,夜幽溟忍不住一聲輕笑,原來自己曾經竟是這般的狼狽。不,準確來說,他要比現在蘇寒狼狽得多,還險些因此掉了性命。
一想到蘇寒曾經對他的所作所為,還有這一個月來對她的擔心,夜幽溟便能狠下心,看著她在欲…火中備受煎熬。
他不過是想對蘇寒小以懲戒,然而卻獨獨忘了蘇寒曾經修有媚功,在藥物的促使下,蘇寒不但沒有冷靜下來,然而越發的燥熱。
瓷白的身體宛如煮蝦一般紅潤,她驀地睜開眼琥珀色的鳳眸帶著勾人魂魄的嫵媚,黑長的睫羽在如夜蝶般緩緩扇動,泛著水澤的紅唇微微翕合。
清澈的眼底早已蒙上一抹迷離的情…欲
不好!夜幽溟在心頭暗道一聲,倏地來到蘇寒身邊。
此刻蘇寒直直盯著他的唇,好吃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夜幽溟避開她熾熱的眼神,從懷裡拿出一顆藥丸迅速塞到蘇寒嘴裡。耳邊是蘇寒急促的呼吸聲,他深吸一口氣,轉而坐到蘇寒的身後,在雙手觸到蘇寒已經汗溼的後背時,夜幽溟身形一怔。
好在他事先便封住蘇寒的穴道,不然就算是再有自制力也無法控制自己要了她的念頭。
就在夜幽溟凝神屏氣為蘇寒去除情毒時,他驚詫地發現一股強勁的真氣正順著蘇寒體內逆行。
這真氣莫不是以蘇寒突然恢復女兒身以及失憶有關,就在夜幽溟失神的片刻,耳邊突然想起蘇寒酥骨銷魂的呻…吟聲
電光火石之間,在夜幽溟還無從得知究竟發生何事的時候,蘇寒突然轉過身將夜幽溟猛地壓在身下。
“蘇寒!”
夜幽溟保持最後一絲清明,想要推開蘇寒,然而此刻的蘇寒力氣竟大得驚人,他運氣內力竟然無法掙開蘇寒的束縛。
時值初秋,蘇寒滾燙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料傳遞給夜幽溟,她用雙手將夜幽溟的手壓在頭上,身體不停地在夜幽溟身上蹭著,急促的呼吸聲伴著熱氣噴在他的脖頸上。
這樣無異對夜幽溟來說是致命的誘惑,就在他感覺自己身下發生變化時,急促的呼吸突然一滯,蘇寒竟在挑起他之後暈了過去。
“是誰!”於此同時一道人影出現在房間內。
“沒想到鼎鼎大名的玄天殿主竟會這等下三濫的手段對我們家蓮丫頭。”符蘿將目光落在蘇寒身上,令她更沒想到的是蘇寒居然會對夜幽溟動情。
要合歡才能解除錦天銀月不過是符蘿誆騙蘇寒的話,錦天銀月一旦進入人身,便會一輩子存留在宿主體內,直到最後如宿主融為一體,並且在融為一體之後,宿主能百毒不侵,內力陡增。然而要讓錦天銀月與自己身融合,其實辦法很簡單,只要當蘇寒身體的情…欲達到難以抑制之時便是結合錦天銀月之時。
令符蘿著實沒想到是,夜幽溟居然會用催情藥讓蘇寒動了這樣的念頭。
“滾出去!”夜幽溟低聲喝道,聲音隱約有些沙啞,接著便是一道掌風像符蘿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