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倏地站起來,凌厲的眼看著臥小芽,聲音透著暴風雨前的平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臥小芽呼了一口氣,沒有回答他的話,輕道:“我不想和你吵,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於非墨又坐了回去,雙腿張開,跟個皇帝似地,斜睨她:“OK,如果你非要向我證明,你自己是特別的,我可以縱容你。但是你要記好了,你他媽跟我在一起,就是還敢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一定不放過你!”
整理好自己的臥小芽,在拿包的時候聽到他一句話,悠然滯了一下動作。
於非墨的壞脾氣,她真是受夠了,再也沉不住氣,她怒不可遏,拍案而起,然後用力一掃,“哐啷哐啷”的聲音連續不斷。
只見桌子上面的杯盤碗盞,全都通通摔的粉碎。
可惜這是密閉的包間,就算是鬧翻了天也沒人管。
於非墨愣了一下,隨即惡狠狠地看著臥小芽,怒道:“媽的,給你幾分好顏色,你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是不是!?”
臥小芽怒極而笑,冷哼,“照你這樣說來,我還應該感謝你償臉了?”
於非墨大言不慚,“不然呢。跟我鬧,你有那資格嗎!”
臥小牙的指甲幾乎刺進掌心,身子因極度的憤怒而微微顫抖,可是,她卻甜甜一笑,“於非墨,我們完了!”
於非墨的眸光冷冷眯起,聽到她這幾個字,感覺有什麼在心中刺了一下。
他一聲冷笑,無情而又冷酷,開始冷嘲熱諷起來:“你是不是太把你自己當那麼一回事了!以為我真的非你不可是不是?你不過跟那些女人都一樣!在我面前裝得那麼清高,裝得那麼正經,你他媽還不一樣,為了走紅為了出唱片,廉價的去陪酒陪睡!!”
臥小芽狼狽極了,於非墨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專挑她最致命的傷痛下手。
容忍了一段時間的脾氣,這會兒全都爆發了。
她氣憤的想要殺人,可是她強迫的忍下來,依舊笑,“你何嘗不是也太把自己當那麼一回事了呢,無時無刻地向我展示,你有多高貴,有多麼的高不可攀。可是,你所有的不屑,只會讓我覺得你的虛偽。你真當你是皇帝,你的想法就是聖旨!我呸,於非墨,你就一玩弄女人的敗類。再有錢,玩的女人多了,也就和那些酒店的應召男,也沒有兩樣了。”
於非墨的臉上滿是震驚,眼神不可思議地盯著她。
他太怒了,簡直怒到想要掐死這個女人。
伸手,將桌上唯一還剩下的酒,迅速拿起,然後用力揮向臥小芽身後的牆壁上。
酒砸在牆壁上,一聲巨響後,重重地摔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