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養的一頭老母豬,每年到頭也能產一些豬仔賣些錢給所裡的人發發福利。
藍鳥此刻就站在這頭大母豬的身旁,他嚷嚷的吼著母豬受了驚就往牆根跑,搖著尾巴頓時露出了鮮紅的屁股,藍鳥吃了數倍劑量的神仙藥此刻簡直是憋的發瘋了,立刻就不管二狗衝著母豬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嗷嗷叫著脫褲子。
看到這一幕,頓時王九州幾個人都傻了眼,二狗眼裡閃過一絲冷笑也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也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吵吵聲,一個威嚴的中年男人正在往後院這邊跑來,一邊跑一邊嘴上在喊:“藍鳥,你在哪裡,你個逆子,你個逆子。”
看到王九州幾個人,他顯然是認識王九州的,頓時就衝著王九州喊道:“九州,藍鳥那個逆子呢,他在哪裡。”
“王市長,他在這裡。”
王九州指了指豬圈裡正在追豬的藍鳥,臉上露出苦澀的表情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就能成這樣了,剛剛還在要酒喝,喝了酒就忽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個中年人就是藍鳥的父親藍波,看到藍鳥的樣子,他頓時就要跳下豬圈卻被隨從的警衛和派出所的民警給攔住了。
“不敢下去,這人發瘋了,王縣長的秘書都被他追的上了牆。”
民警急急的對藍波說道。
藍波此刻也看到了正站在牆上拿著棍子一臉警備的二狗,不由就衝他吼道:“你把我兒子怎麼了,快說,你把我兒子怎麼了。”
二狗聽到藍波的話先是驚了一下,繼而用特殊能力看了他的腦袋發現其實他也就是在唬人,頓時就苦笑說道:“我沒啊,我沒啊,他要酒,我就給他買酒,酒是在門口小賣部買的啊,這個大家都能作證的啊。”
“是啊,那會他嚷嚷著要喝酒,我們實在拗不過,二狗就說他去買酒吧,結果誰知道喝了酒他就變成這副樣子了。”
二狗的話音剛落,王九州就開口說道。
錢楓也頓時說道:“是啊,那個時候藍鳥就已經有些癲狂了,我們都不敢和他說話,是二狗大著膽子去給他買的酒。”
“是這樣的,外面的群眾應該都看到二狗了。”
王伯良也說道。
其實他們現在既是在幫二狗,也是在為自己推脫責任,他們清楚,藍鳥在他們眼前發瘋了這事情怎麼都和他們脫不了關係,現在就只能把所有事情的中心都放到二狗身上,看他怎麼解決了。
二狗用特殊能力頓時就知道了他們的想法,頓時就在心裡大罵了一番,只是他也知道他自己現在的地位是最低的,關鍵的時候放棄自己是最好的選擇了。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忽然聽到了豬圈裡傳來一陣古怪的聲音。
一個民警幾乎是同時喊道:“哎呀,他怎麼捅上豬了,看來是真的發瘋了,所長,我們怎麼辦啊。”
大家的目光也都看向了豬圈裡,頓時集體石化。
原來藍鳥現在的樣子跟當初的王二憨一個德行,甚至比張二憨還要給力,趴在母豬的背上不斷的運動著,下面那活明顯就已經進到了母豬的身子裡,這一點看母豬那興奮的豬式笑容就能看出來。
二狗頓時就笑了,只是他也只敢在心裡笑。
“哼,我讓你傷天害理,我讓你在我面前裝大爺,媽的那麼小的女孩你都能下得了手,你不是喜歡捅女人嗎,老子就讓你捅母豬,弄死你個丫的。”
他在心裡暗暗的罵道,剛剛看到那個小女孩和她媽媽那張絕望的臉,二狗簡直都想殺人了。
他吃過幾年的百家飯,對村裡人都充滿了感激,雖然這個小女孩不是他村裡的,但是人都有良心,二狗為她難過。
不過他雖然這麼想著,但是臉上卻裝出一副驚恐的表情,渾身顫抖著看著王九州問道:“領導,領導,我要怎麼辦啊,我要不要把他給弄開,這可怎麼好啊。”
他快哭了一樣,做出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拿著棍子在牆上亂擺,腿都在打擺子。
藍波現在真想一巴掌把藍鳥和這個二狗都給拍死,這樣就既不用看著藍鳥丟人,也不用看著二狗心揪了,他幾乎能夠肯定,他兒子成了這個樣子肯定和牆上那個年輕人有關係,可是他現在一點證據沒有,加上身邊還有幾個官員在,他也不能發飆,心裡別說有多難受了。
“還等什麼,趕緊把他給拉開啊,拉開。”
他立刻就衝著二狗喊道。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一個醫生模樣的人就從後面急急的喊著:“不敢拉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