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的賀熹眼角眉梢的暖暖溫柔,蕭熠斬斷一切退路,獨自承受這場錯失的疼。
六年都未曾令他動心,難道還要奢望在厲行回來後得到她的回應嗎?!
蕭熠心中有數。
除了成全她的幸福,他清楚自己再不能為她做什麼。
或許是逃避,在一切歸於平靜後,他選擇了離開。
機場送別的一幕,那個短暫卻真實的擁抱,溫暖了蕭熠很久。
其實不是非走不可。可讓他親眼看著自己守護了六年的女孩兒嫁人,蕭熠回答自己:“我做不到!”然而不是親眼所見,心就不疼嗎?捂著隱隱泛疼的胸口,蕭熠無數次問自己,可回應他的除了一室冷清,再無其它。
房內只開著一盞燈,光線暗得傷心。
簽完最後一份檔案,蕭熠拿起電話。
響了一聲便被接起,透過話筒傳來清脆乾淨的女聲,“蕭董。”
何必執著,到此為止!
蕭熠閉了下眼,再睜開時平靜地交代:“送一束鬱金香作為禮物。”
終於還是到了這一天。沒有多一句的詢問,彼端語調平穩地應下:“好。”
通話結束的瞬間,蕭熠從指尖到心,都是涼的。
終究,那一場未曾言說的愛戀只能於無數夜深人靜之時,獨自回憶。
後記:
到這裡,代表要告別阿行和小七了,儘管只是別人的故事,可歷時一年的如影隨形,對於他們難免有了不捨的情緒。
2011年於我,有變故、有捨棄、還有堅持後的獲得。但無論過程怎樣,在寒冷的冬夜,在溫暖漫溢的家裡,敲完蕭熠番外的這一刻,心中除了感動,是滿滿的感恩。
構思之初,其實只是想寫一個如同《時光》一樣溫暖的故事,然而隨著生活的起伏,隨著命運帶我離開生活了十年之久的天之雲南,我的心境在悄無聲息中變了。
當故事不僅僅是故事,而是一個人對愛情的一種祝福和祈願,我想,或許它本身已經感動了自己吧。
當寫到厲行在漫天風雨中狂奔,當寫到的他握著賀熹的手嗓音一啞的問她可不可以說聲對不起,當寫到他不再寫遺書的徹骨絕望,當寫到判官與利劍之間同生共死的兄弟情深,以及結區域性分婚禮時一對新人的相視而笑,我已忍不住上湧的淚意。
如此厚重的感情,終究沒有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