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參加比賽,就算我贏了也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木寒秋忽然開口說話了。他聲音冷冷的,帶著意思鄙夷的意思。這句話說出來,連李尚楠都覺得很是憤怒,這句話蘊藏的意思太明顯了,裡面挑釁的意味更是十分濃厚。
阿娜爾狠狠瞪了木寒秋一眼,她總覺得這個事情有些怪異,怎麼鍾厚早不出問題,晚不出問題偏偏這個時候出現問題了呢。她很容易就聯想到了婉秋的身上,婉秋,木寒秋,這兩個名字聯絡到一起總是給人一些聯想。
“我即使身體不怎麼樣,對付某些人也足夠了。”面對木寒秋的挑釁,鍾厚淡然一笑,雖然面色慘白,卻自有一種雍容,這幅一切盡在掌握的淡定,讓阿娜爾目光中異彩連連。這個男人似乎終於長大了,或者說,經過這麼多事情之後,他的心智已經遠比自己初見他的時候成熟。
見自己挑釁並沒有收到成效,反被鍾厚噎了一下,木寒秋面色一寒。很快的,他就改變了戰略,剛才他是一直催促快點開始,好讓鍾厚趕不上這場比試。現在鍾厚來了,他反倒慢吞吞的,努力的拖延時間。這個藥是他配置的,他自然知道藥性的強烈,他就不信鍾厚能堅持多久。
這一招的效果還是很不錯的,鍾厚坐在那,不停的動著,壓制著那股翻江倒海的感覺。不過再怎麼拖延終究還是要開始。這一場是望診,望診的意思就是說透過觀察病人的氣色等等東西來判斷這個病人是否有病,有什麼病。
這次被選中的病人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婦,她穿著很時髦,走了進來,一下看到這麼多人圍觀,立刻就有些不悅:“回春堂這是做什麼嘛,我是來看病的,不是來表演雜技的,這麼一堆人是什麼意思?”
照舊是陳敏出場,還是剛才的一番言辭,聽了自己是幸運使用者,這個少婦反應跟剛才的大叔截然不同。她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真的嗎,我真的是幸運使用者啊了嗎,幸運使用者除了可以獲得在座的各位老師的一起治療之外,還有沒有別的優惠?是不是免費?”
見陳敏搖了搖頭,少婦有些失望,繼續問道:“那應該也不會多收錢吧?要是多收錢的話就算了,我才不要這麼多人給我看,我還要買化妝品,買鞋子,買好看的衣服。”
這個少婦真的太能說了,鍾厚憋得難受之極,在座位上動來動去,不斷調整姿勢。好在陳敏迅速的制止了這個少婦,宣佈了比試開始,這才讓鍾厚解脫出來。
其實在少婦剛進來的時候,鍾厚就已經開始觀察起少婦來,對她的病情十分了解。要知道,鍾厚可是對婦科病很有研究的,少婦的症狀一點也逃不過他的眼睛。聽到說比試開始,連忙奮筆疾書,很快的就把自己診斷的情況寫好了,然後慌忙的朝廁所跑去。
少婦看到鍾厚的表現,明顯有些納悶:“這個也是醫生嗎,怎麼感覺很奇怪的樣子。你們都低靠不靠譜啊。”
面對她的提問眾人已經無視了,鍾厚那邊的幾個人都擔憂的看著鍾厚遠去的方向,剛才雖然看到他寫了一些什麼,可是這麼短的時間內看出的東西怎麼能讓人信服呢。望診,是一個很嚴肅的過程,需要多加觀察,要細緻入微,鍾厚這一場大概是要廢了。
木寒秋看到鍾厚離開,也是暗暗高興,隨機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個少婦身上,越看越是驚奇。這個少婦大有玄機啊,初看你會以為只是那種病,細看了原來不是,這一下,木寒秋更加高興了,有這麼一個玄機在裡面,鍾厚勝利的希望更加渺茫了。要是那麼短的時間,還被他看出來了,那我們直接就不用混中醫界了,直接回家帶孩子就可以了。
時間慢慢流逝,出現了跟上次差不多的情形,一直到最後關頭,鍾厚還是沒出現。照舊是李尚楠拿了他放在桌子上的那個診斷說明,交給了裁判團。裁判團收到了十三份診斷說明,開始竊竊私語起來,討論起來。
剛才在望診的時候,裁判團的人也有了分歧,有三個人根據少婦的面向判斷,得出應該是帶下病。帶下病的症狀是面色灰暗,沒有光澤,仔細看去還有一些小小的色斑沉積。這個少婦的臉色完全符合這個症狀,而且她比較容易暴躁,這是心火不調的外在表現,更加證實了這三人的判斷。
另外一個裁判卻是持反對意見,他說這個婦女的病不是帶下病,而是盆腔炎。這種外在的表現完全就是盆腔炎引發的一些反應,而且觀察婦女的耳根處,有一點發紅,這就是盆腔炎的最直接說明,帶下病是沒有這個症狀的。
經過這個裁判的說明,其他三個裁判仔細觀察, 還真的發現是這麼一回事,不由得歎服。發現問題的那個裁判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