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怎麼就沒幹死這個賤人啊!
但是事情既然有蹊蹺,我就不得不壓著怒火先強迫自己冷靜。
“那姚瑤的子宮哪去了?警方發現她的時候”我想了想時間:“應該是距離出事半個多月吧,我和韓千洛在度假,回來就是肖正揚的庭審,三天後在福利院門口找到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姚瑤。
當時身上的一切創傷都是經過鑑定的,她少了胳膊和子宮,並伴有持續性性侵的割裂傷。當時肚子上的傷口都沒長好呢!”
“這些都是事實,但有可能只是表象。”程風雨嚴肅地說。
我嗤之以鼻說我不信。姚瑤總不可能為了把自己弄得再慘一點,故意把自己的子宮給切了吧。就算她不能生孩子,也沒必要這麼自殘啊?
肚子上來一刀,得多疼啊。
“黑市上一顆心臟能賣到30…50萬,一顆腎臟能賣到10…20萬,子宮移植的技術還沒有那麼成熟,但少說也有15萬左右。
對於當時已經孑然一身的姚瑤來說,她為什麼不能把這個對自己沒用的東西拿去換錢呢?”
“你們是說,姚瑤她有可能是自己去把子宮給賣了!”我扶著茶几,幸好這段時間健身很有效果,才沒有那麼輕易就倒下:“可她再落魄也總會有點積蓄,至於為這十來萬”
“也許是為了洩憤吧,她被人強暴的時候還是處子之身,於是乾脆——”程風雨說。
我默然:“那她要錢做什麼?”
“買兇殺人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高大上。可能一開始動手的人,水準還能高一些,沒想到那場火災烏龍了。
後來她乾脆就換了個稍微蹩腳點的手段,陳勉又不是很難對付的人,一刀下去簡單粗暴的,反而好像更能達到預期效果。
我想,她若要找人殺陳勉,只要半個子宮的價格就夠了。”
所以那時候的姚瑤把自己的一切遭遇都算在了陳勉身上,畢竟是他把她坑在最後一步上的。
我看著一直不說話的韓千洛,心裡刀絞一樣難受。
我知道即便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依然不能減輕他的自責。
人家只是個想要好好過日子的公職人員,為什麼要因為我們的事硬生生把他拉近局裡呢?
利用了他又不保護他,這算什麼好兄弟好朋友呢。
可是我不能再責備韓千洛了,他那麼無堅不摧的心都已經快碎了。
我半張著嘴,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所以你們,一直在查?”
“我們一直在找姚瑤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