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了,尼瑪,見了食物跟個吸塵器似的。
“你們結婚,都不跟家裡說的?”
我覺得做長輩的因為這件事惱怒也是很值得理解的。剛想說不好意思,我們都已經離婚了。沒想到韓千洛在桌子底下踹了我一腳——這麼寬的桌子啊,也就只有那條長腿才能踢的到了。
然後我看到韓千洛一手撐著下頜,一臉欠抽的冷麵孔對他爸說:“結都結了,你要是不同意,我也像阿珏一樣從樓上跳下來。”
韓爸不動聲色地拿起手邊的手機,然後撥了個電話:“瑞達,你買張票去一下東南亞的分公司,把大少爺的股份清算一下。
找我的律師一起,對,遺產繼承事項。不不不,是我繼承他的!”
我正在喝不知道什麼湯,差一點就失態噴出來。
斜眼瞄了下韓大賤人,他那美麗的眼睛裡寫滿了‘算你狠’。
我幾乎把上半身都沉下去了,才伸腳踢到韓千洛——喂,你說的強悍高冷東北純爺們在哪兒呢,是我開啟的方式不對吧?
韓千洛撂下筷子:“肺疼,回去吃藥。你們慢用”
我:“”
你把我和你爸留在這兒是要鬧哪樣啊!
我起身就要逃:“那個,我我陪你去!”
“姚夕,你留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得了,被翻牌子了!我可憐兮兮地看著韓大賤人瀟灑的背影,視死如歸地坐回到椅子上。
“伯父”
“恩?還叫伯父?”
我搓了搓手,小聲喊了句爸。
“姚夕,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能把他弄成這幅德行?”韓天碩放下餐具看著我,眼睛裡那種真誠的光到底是什麼路子啊?
“從小到大,除了他外婆就沒有一個人能鎮得住他的。一本正經地幹著壞事,誰碰上他誰倒黴,打斷多少雙拖鞋都不頂事。
我都懷疑我們家祖墳是不是早就叫人刨了才能生出這麼個東西!
唉,說起來,我也好多年都沒回老家看看了。
當年她母親懷著他的時候,曾跟我回過一次家鄉,後來她走了我也就再沒回去過。”
“尊夫人一定是個非常漂亮,非常善良的女人吧。”我說您請節哀,畢竟已經這麼多年了。
“非常漂亮,非常善良。除了一張臉,這混小子就一點都沒繼承他媽媽的優點。
姚夕,趁著他這麼喜歡你,你給我往死裡虐他,知道不?”
我覺得韓爸還是有點東北口音的,再配上著威嚴的鬍子,銅陵樣的大眼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