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我還被撞了一下,還暈了過去呢。原來他在祭祀你呀。”
鈴兒一聽咯咯笑了起來,她指著遠處的山頭對雪貞笑道:“從前面山頭翻過去就陶林鎮的桃林,每到我的祭日,我都會過去看看有誰會為我燒紙錢,沒想到在桃林裡遇到你這個冒失鬼,把我一下子撞倒地上。”
雪貞一聽原來自己真的是被人撞暈的,還是鈴兒姑娘,這緣份真是奇妙。她揶揄鈴兒的心裡是不是從那時起就漸漸地喜歡上了李公子?
鈴兒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三年來確實只有李公子縫年過節會來看她,那個讓自己牽掛的陶公子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其實你誤會浩然了,他可能一直都不相信你死了,還有他納妾也只是賭氣,其實你和他之間最大的誤會還是因為我,如果不是父母早年訂的婚約,我想現在你們應該很幸福的在一起。”
鈴兒握著雪貞的手,但考慮她男兒的著裝,她又鬆開了。
“其實這就是人和人的緣份罷了,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浩然是一個好男人,你應該珍惜他才對。”
雪貞告訴鈴兒,人參找來了,就趕緊想著法把李公子醫治好了才是當前大事。鈴兒猶豫一下,認為浩然住在易銘的房間,她不方便進出。
雪貞胸有成竹地向鈴兒保證這件事交給自己就行了。
浩然回到易銘的房間,看見自己的東西不見了。他問送藥進來的小學徒,小學徒疑惑不解地注視著他,然後告訴他在林公子的房間。
陶浩然不明就裡,他想林雪貞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吧,自己就吻了她一下,她就認可了這個相公,還把行李拿走了,早知道這麼容易,應該早下手就好了。
陶浩然抑制不住滿心的歡喜來到林雪貞的房間,看見雪貞正在收拾床鋪,他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想嚇唬一下雪貞。
沒想到雪貞頭也不抬就像看到他似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就睡這張床吧,我睡那張床。”
浩然停了下來,才看到屋子裡還有一張床,好像才鋪的。看來自己會錯意了,這才是林雪貞,哪是那麼容易敞開心扉的人呀?浩然有些失意地坐到床邊往上一躺,林雪貞停止了鋪床的動作,往後退了兩步。
“為什麼要把我的行李拿進來?既然拿進來了,為什麼又鋪一張床?你的用意是什麼?考驗我嗎?”浩然側過臉來問道。
雪貞嚴肅地說道:“我是為了方便鈴兒姑娘照顧李公子,給他扎針方便,怕你在那搗亂。”
浩然一聽鈴兒姑娘,一下子站了起來,凝視著雪貞問她怎麼知道鈴兒的?因為他從來沒有跟雪貞提起過這件事。
雪貞很冷漠地說道:‘我有眼睛可以看,我有耳朵可以聽,我有心可以感受,就這麼簡單。鈴兒認為你在李公子房間不方便,所以我就讓你住到這裡了,你可別想歪了,我什麼意思也沒有。”
浩然一聽就笑了,他說道:“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會想歪了?還有就你這模樣至於會讓我想歪了嗎?”
雪貞對於浩然的打擊也習慣了,她聽了並不在意,看浩然好像並不反對回來住,她反而有些高興。她想如果能像祝英臺和梁山伯在學院裡共處一室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陶浩然見林雪貞眼神飄忽,好像在走神,他就有些納悶,這丫頭又在想什麼呢?自己就那麼沒有魅力,以至於和她說話時她都走神?
陶浩然咳嗽一聲,問林雪貞自己晚上睡覺會打呼,她可介意?
“我是倒床就睡的人,聽不見的。”林雪貞緩過神來回答道,似乎對於自己的回答過於心急了,她趕緊解釋道,“這兩天來看病的人特別多,後山都住滿了,等有空餘房間你再搬出去,就忍兩天吧。”
浩然聽她說的輕描淡寫的,好像對於她來講,他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他心裡就有不舒服之感。
“你在這休息吧,我出去一下。”雪貞說道。浩然問她上哪去?
“我去找鈴兒,她一會給李公子扎針,我要跟她學習,等李公子好啦,說不定我就留在這了。”雪貞開玩笑地說道。
浩然臉色一變,厲聲問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跟我回去嗎?”
“不回去你不是很高興嗎?可以找美貌如花的姑娘,還可以找你那溫柔可人的小妾小鳳姐姐,多好!”雪貞說到這時,她感覺自己說的多了,就把心底的醋意也表現出來了。
果然浩然聽了很是得意地說道:“你說的對,我可以左擁右抱,免得看到菒些人沒胃口,我要休息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