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懶獺地輕哼一聲。
過不一會兒,一道強壯的身軀也跟著下水。
年近四十,他的身材依然硬朗健美,毫無一絲鬆弛的贅肉。
她睜開眼,阿比塞爾將泡得粉嫩嫣紅的嬌軀移到自己的身上,菲雨跨坐在丈夫的腿上,兩個人的唇舌開始親暱地追逐嬉戲。
這三年來阿比塞爾也不輕鬆。
地方官員終於完成第一次直選,總統也改選過一次,國內完成了三十年來第一次的人口普查每件事,身為司法部長及副總統的阿比塞爾都親自監督。
洛提順利連任第二任總統,他這個副總統也續任,一切都在穩定地往他的目標推進。
阿比塞爾的大掌在她滑膩如玉的粉背上游移,慢慢往下,罩住她嬌挺的俏臀,再繼續往下移
夜半時分,阿比塞爾從睡夢中驚醒。
躺在床上靜候了片刻,樓下才傳來急促的敲門。管家應該起來應門了,樓下響起一陣細碎的交談聲。他低頭看看蜷在懷中的妻子,昨天晚上鬧得特別狠,從浴室裡要回了床上,菲雨被他累得沉沉昏睡。
他儘量小心翼翼地移出床沿,臥室門外突然響起小小的輕叩聲。
“先生?”管家輕喚。
“什麼事?”向來淺眠的菲雨終究被驚醒。“沒事,你繼續睡。我馬上回來。”他溫柔地吻了吻妻子,撈起掛在椅背上的睡袍。
“三更半夜的,怎麼回事?”菲雨一臉惺忪。
“先生,總統和幾位客人半夜來訪。”管家在外面聽到他們夫妻倆都醒了,低聲地報告。
菲雨一驚,所有睡意頓時消失無蹤。如果不是出了大事,洛提絕對不會半夜跑來找他。
“你再回去睡。”阿比塞爾安撫道。
“一起下去看看。”她很堅持。
夫妻倆穿上衣物,一起走下樓。
洛提、多亞和艾莫都來了,最讓人驚訝的是,數年不見的瑪亞也出現了,而且一臉憔悴,紅腫的雙眼顯示她已狠狠地哭過幾次。幾個男人全一臉嚴肅,看著正走下樓的阿比塞爾。
菲雨的腳步在樓梯上頓了一頓,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跟下去。
“吵醒你了?”洛提對她微笑,神情卻極為凝重。
“沒關係,你們談,我去準備一些點心。”菲雨笑笑,低聲囑咐管家回去睡,不用留下來招呼,自己轉頭往廚房的方向而去。
“發生了什麼事?”幾個人一走進客廳旁邊的小起居室,阿比塞爾立刻問。
瑪亞哽咽兩聲,驀地撲進他懷裡放聲大哭。
“塞爾、塞爾,你們一定要救救他”阿比塞爾輕拍她的肩膀,然後黑眸轉向她的哥哥,挑了挑濃眉詢問。
“基頓被捉走了!”洛提苦笑。
阿比塞爾霎時一驚。
這些年來基頓一直留守東漠,幾群舊政府軍流竄到東漠變成沙盜。基頓的責任就是肅清這幫餘孽。這幾年來的成果很不錯,沒想到在即將平定東漠時,基頓卻落入敵人手中。
“大將的審判已經定案,最近即將執行死刑,他的心腹想挾基頓向我們提出交換條件。”多亞簡短地道。
“做夢!”阿比塞爾冷冷吐出。
瑪亞渾身一顫,慢慢地退出他的懷裡。
“我們只是不向那幫匪徒妥協,並不表示不管基頓的生死了,你先別擔心。”洛提連忙安慰妹妹。
“在我們兩邊沒有談過之前,基頓的生命不會有危險。”阿比塞爾低沉地道。
只是吃點皮肉苦是在所難免的了,這點大家心裡都明白。瑪亞心如刀割,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那幫傢伙讓泥巴糊了心!現在國內一片安定,比過去三十年好不知道幾百倍。難道他們還以為有復辟的可能性?即使我們願意讓出政權,百姓也絕對不可能再容忍他們。”多亞憤怒地捶一下桌子。
“喂,你小聲一點,人家的兒子還在睡覺。”洛提提醒他。多亞忿忿地看他一眼,不過動靜小很多。
阿比塞爾沉思片刻。
“需要我過去看看嗎?”其它幾個男人一愕,瑪亞立時浮現感激之色。
“不用了,這種跳樑小醜,我們軍隊裡隨便派個人出去都捏死他們,不用動到你這裡。”多亞連忙道。
艾莫突然開口。“我贊成阿比塞爾去。”
多亞死命地瞪住他,洛提也搔搔頭,幾個人的反應讓阿比塞爾有了幾絲瞭然。“這次抓走基頓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