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闖一闖,可是鄭餘覺得一個女人在外跑來跑去不靠譜,還是找個坐在單位做事的工作比較好。但是找了三年,他也沒給她找個坐在單位的清閒工作,反而讓她宅了三年,與這個社會完全的託結。就算現在讓她進報社,她也一個字都寫不出來了。
拿著怡景大學的文憑,卻還做了幾天的超市營業員,她也沒覺得委屈。可是為什麼上天跟她開這樣的玩笑,把雷從光送到她的身邊,與她又遊戲了這麼一把呢?!
這不是老天捉弄人嗎?!
讓她拼命從南湖考到怡景是為了什麼?!讓她離了婚還一個人留在怡景又是為了什麼?!讓她在最不該懷孕的時候懷孕又是、又是為了什麼?!
想到這裡,不禁淚如雨下。也不顧樊達在不在場,低下頭去嗚嗚地哭了起來“哎!你別哭啊!你一哭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樊達被她這麼忽然一哭嚇住了,回頭看了看玻璃門外的護士,爾後又心虛地轉身看她。
剛剛還很平靜,怎麼說哭就哭了呢?!受了天大的委屈吧!
他還真不該開這個頭,要她講什麼孩子的爸爸,沒準她就是受了孩子爸爸的氣,才不長眼睛闖紅燈想輕身呢!
這麼一想,一向玩世不恭的樊達自己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既然這麼脆弱,為什麼在被車撞的時候卻一滴淚都沒有?!怪人,她真的是個太奇怪的人!!
“我太失敗了,真的太失敗了。到今天為止,我一直不知道我以前在做什麼!我真的很想知道,以後我到底該怎麼做才是對的,我到底要怎麼做才不會傷到這麼疼!”更是哭得厲害,閉上眼睛,全是雷從光在車裡那憤怒鄙視的目光。
他為她煮過粥,為她買過生日禮物,為她拍下黑天鵝,為她專程從南湖趕過來可是,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難道她親眼看到的、聽到的,都會是假的嗎?!
“明白了,你跟我得一樣的病,都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樊達怔怔地看了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安雪,木木地點了點頭。
原來她的孩子不可能有爸爸
正說著,酒店送餐的已經送到。讓樊達簽了字,把食物放在病床旁邊的小桌上擺上後離開。
“先吃點東西,身體要緊。”明明想向她傾訴的,現在反而變得安慰起她來。給她盛了一小碗飯遞給她,然後為她央菜。
“世界上有先知嗎?!如果有先知就好了,做什麼事都可以問他。”樊達與她並不熱,她當然不好一直一直讓人家讓著她。收住悲傷,接過小碗,淚水還是吧嗒嗒地落入碗中。
“如果你願意,以後我做你的先知。”安雪給人很傻的感覺,在樊達看來,她一定是做事不經大腦,懷了別人的孩子後被人甩了。如果有他在旁邊提醒,她一定不會上這麼大的當。
“你做我的先知?!”先知是聖人呢!現實生活中,哪裡有聖人?!
“對啊!你以為我沒一點本事。我的凡達實業是賭來的麼?!”想了想,樊達有些放鬆地一笑。自己的問題自己確實是束手無策,但她的問題絕對應該是小兒科的。
“呃”雖然安雪自己也不信有什麼先知,可是似乎他的成功也絕非偶然。
“說說看,遇到什麼難題了,需要我出主意的我出主意,需要我幫你擺平的我來給你擺平。”讓那個不想負責任的男人心甘情願負責任可能難了一點,但、他還是有能力為她出氣的。
“謝謝你,可是你幫不了我的。”低頭吃了幾口白飯,安雪委屈地不知道怎麼才好。
倒不是因為雷從光是他的姐夫,而是直到這一刻,她依然不想將她與雷從光的關係暴露出來。倒不是怕對雷從光影響不好,而是、而是覺得自己與他之間的那一切,讓她覺得很丟人的。
雷從光從來沒有說過要娶她,連喜歡她也沒有說過,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到頭來這一切都怨誰呢?!
“至少我可以幫你解解氣!”他相信,他說得這麼白了,他的意思她應該明白。
“不用,我不氣。就算要氣,我也是氣自己沒用。”大口的吃著東西,似乎把碗裡的東西吃完,就預示著把所有的麻煩也能消滅光。
“所以從速一刻開始,咱們都不能再犯傻,不要用往後來後悔咱們現在。”說著,樊達把碗裡的米飯當成酒一般,也是幾大口也吃光,把光光的碗底晾給安雪看。
“嗯!不用往後來後悔現在!”安雷愣了愣,樊達的話說得還真是對!也是幾大口,將碗裡的米粒全部的吃光,將光光的碗底晾給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