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真要去派出所改我的名字啊!”安雪徹底服了雷從光,還有這麼惡搞的人,這哪裡是領導幹部嘛!
“哈哈吃飯!逗你玩呢!”颳了刮她的鼻尖,看到她信以為真的樣子,雷從光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自以為聰明的小東西,一鬨就被嚇成這樣!
“你什麼時候走啊!”才剛剛見面,忽然又特別害怕下一個分離。因為安雪知道,這個分離的時間離他們並不遠。
“今晚明天、明天早上。”正準備說晚上開夜車回去,可是一對上安雪那萬分期待的眼神,雷從光決定明天清早趕回。這段時間真是忙暈了,手上好多好多的事情。
“是不是我讓你兩邊跑來跑去為難啦?!”飯已吃完,很想說,如果你忙今天晚上就回去吧!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她是真的捨不得他走嘛!
“你洗碗還是我洗碗?!不如石頭、剪刀、布?!”雷從光一笑,不答。反而放下碗揚起了手。
“不用啦!我洗。”原來他也不願意想分離這個問題,安雪連忙起身去收拾兩個人的碗筷。
“石頭、剪刀、布很公平啊!為什麼不石頭、剪刀、布?!”雷從光好笑著起身,以前樊麗娟還好的時候,每到洗碗兩個人就會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誰去洗碗。後來樊麗娟站不起來了,家裡請了鐘點工,家務事自然是不用他們做了。可是樊麗娟也會有時候想為他做些什麼,到週末放鐘點工的假後自己做飯,這個時候洗碗的“重任”自然是落到雷從光的身上。所以,他並不是一點家務都不會的人。
“你是做大事的人,怎麼能讓你做這樣的小事?!這種小事當然是我這樣的小女人做的!”安雪抿嘴一笑,很麻利地把碗放入水槽裡清洗了起來。
是啊!她與樊麗娟是不一樣的,她對做這種家務小事很津津樂道,可是樊麗娟更喜歡噴著香水穿著長裙在咖啡廳裡等他約會。但她們也有共同點,就是都會向他撒嬌,而安雪比樊麗娟更勝一籌,她很知道男人在什麼時候最需要什麼。
“老雷,你聞聞,還很香呢!不過跟剛才的香不一樣了。”洗過了碗,安雪像精靈一樣轉到雷從光的面前,把手腕伸到雷從光的面前“逼迫”他聞。
“當然,好香水的香味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的。”雷從光笑著聞了聞,其實他更喜歡另一種香水的味道,但、那也是樊麗娟喜歡的。樊麗娟這方面很嬌氣,她喜歡的東西不喜歡讓別的女人喜歡,所以、他沒買那一款。至少,他覺得,安雪在這方面跟樊麗娟是沒得比的。
“有點蓮花的味道,還有一點白蘭花,是不是白蘭花?!”不依,非要雷從光再聞;“我聞到有一點點色拉油的味道。”雷從光只得認真地又聞了聞,然後很認真地對安雪說道。
“討厭!我用洗手液洗手啦!”他真不是一般的會掃人的興,竟然這個時間說色拉油!安雪揮著小拳頭砸向雷從光,當然、落下時卻是點到為止。
“那就還有點檸檬洗手液的味道。”雷從光哈哈大笑,邊躲著邊往客廳跑去“討厭!討厭!”這傢伙,越說越瘋了,安雪一直追他到客廳。
“別鬧了,告訴我,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反身將她抱入懷中,兩人一起倒向沙發,雷從光理著她耳際的碎髮看著她。
三週了,分開有三週了。這小妮子一個電話、一條簡訊也沒有,若不是生日,她恐怕也不記得有他這個人了吧!想想還真是惱人呢!
“不想。”安雪想都沒想,就很果斷地搖了搖頭。真是委屈死了,她不敢跟他打電話,他也一個簡訊都不問候一下,現在竟然還問她想不想他!“真不想?!”雷從光眯著眼睛,臉上剛剛的嬌寵之色已褪,惱怒隨即而來“哎呀,我肚子疼,你起來”深吸一口氣,只覺得小腹有些難受,而身上的雷從光這個時候好重。
“別裝!快說實話!”以為安雪又是耍調皮,雷從光的身體更是往下壓了壓“哎呀,別壓我,肚子是真疼,好疼”將他的身體往上推,額頭上立即沁出一層的冷汗。
“怎麼了?!”怎麼每次見她,她總是這裡疼那裡疼,豆腐做得嗎?!雷從光抬起身子,發現安雪真不是裝得。
“不知道,肚子疼,可能是那個快來了。”安雪捂著肚子起來,汗滴已變得大了一些。
“你三週前不是來過嗎?”時間沒到啊!再說上次不是帶她去看了內分泌,吃過中藥調理了,怎麼還痛經病成這樣?!這丫頭難道是有別的什麼問題?!
“上次沒來啦!痛了也沒來。我‘那個’一直不正常,這次可能是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