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是行,不過這幾天我沒時’間,整天加班到深夜,也沒時間陪你。下週
下週四過來,大概週三過後我就會輕鬆一點。”算了算時間,然後回答安雪。
“今天才週三,那不是還讓我一個人在這裡玩一週啊!”知道他把工作看的重,可是、安雪還是假裝不滿起來。
“週四晚上有篝火晚會,你不是很喜歡跳舞的嗎?!”記得上一次她在武當山的時候,跳得腿都抬不起來了。
“誰說我喜歡跳舞了,我喜歡”
“對了,這裡的天然滑雪場就要修好了,差不多就是週三開業。來的時候記得多穿一些衣服,山頂上的溫度通常比較冷。”
“滑雪?!從來沒有滑過呢!太好了。”安雪特別喜歡體育運動,一聽說又學新的,頓時就高興起來。
“那這幾天你得乖乖的,表現好週四上午我派車過來接你,表現不好就不接。”就要掛電話了,雷從光還是忍不住逗她玩兒。自從生了兒子以後,好久沒逗她玩兒了。、
“討厭!你表現不好、我還不去呢!”這個雷從光,就一直當她小孩子一般,安雪沒發氣的回了一句。
“怎麼說話呢!沒大沒小。我還要加一會兒班,你早點休息。”笑著搖了搖頭,雷從光這才掛掉電話。
“內亂”終於平定了,他終於可以放手、放心的工作了。
第二天一早,安雪便早早起床,直接到省樂團的演出大廳去等嚴蜜。與其說是等嚴蜜,不如說她更想見到雲朵。很奇怪地,她現在對這個雲朵充滿了好奇與好感,總想跟她多說幾句話沾沾她的靈氣。是的,她就是一個鬼機靈樣子,誰見了都會喜歡的鬼機靈樣子。
沒等多久,雲朵真的就陪著嚴蜜從一輛計程車裡走出來,安雪迎了上去。
雲朵今天是一件白色的短款羽絨服,水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平底運動鞋,一幅學生打扮。把她放學校裡,人家一定覺得她還是個學生。但事實上,她如果按一般人年齡讀書,現在確實還在學校裡。不過按道理說她畢業有兩年了吧!
把嚴蜜送到臺上參加彩排,雲朵和安雪都坐到了臺下。
雲朵跟咋天一樣,很認真地看著臺上嚴蜜的表演,偶爾還會露出一絲絲難得的笑意。
看得出,她不像嚴蜜把喜歡她成天掛在嘴邊,她也是對這個姐姐極好的。
“雲朵,其實很早我就認識你。”閒著沒事,安雪主動跟她聊了起來。
“是嗎?!”只是很平淡的回答了一句,但、並不奇怪,似乎許多人認識她是很正常的事情。
“對,我也是怡景大學畢業的,不過高你三屆。”安雪倒不介意,她已經知道雲朵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哦。”還是平淡地應了一聲,注意力依然在演出臺上。
“你知不知道,羅蘭現在怎麼樣了?!”不知道怎麼的,她忽然想起了那個當年的校花。鄭餘現在這樣了,她呢?!她怎麼樣了!?
“不知道,我跟她不太熟。”搖了搖頭,好像並不討厭她說話,也並不太熱衷她說話。
“曠青山沒娶她嗎?!”當時據說他們“那個”了,所以曠青山才失去追求雲朵的機會,而鄭餘也跟羅蘭玩完了。
“青山現在沒結婚,女朋友換了幾打了。”似乎說著一件與自己不相干的事情,雲朵歪了歪脖子後繼續關注臺上的情況。
安雪不由放在心裡噓唏一聲,這些當年把感情當兒戲的人們啊!
“你看我姐,只有在彈銅琴的時‘候才是最好看的。”沒準備跟她說話了,不料雲朵側身說道。
安雪放眼看去,只見嚴蜜很有藝術家氣質的坐在那裡,極專注的彈著琴鍵。
時不時用頭點著打節拍,時‘不時‘閉著眼睛陶醉不已,完全沉浸到了音樂的世界中真的,她絕對是一個藝術家,絕對是!在她第一次看到她彈銅琴的時候她就是這麼認為的,現在依然是。
上午的彩排結束,三個人一起整理好外套走出演出大廳。嚴蜜又吵著要到外面吃飯,雲朵還是依然答應由著她。
話說在外面吃一頓就好幾百塊,這在安雪看來真是浪費死了。可是人家姐倆高興,她還是不再提意見了。
本來打算去咋天的酒店,不料透過外面的玻璃窗看到了餐廳裡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她的姑姐雷從芬,另一個氣質不幾的男人卻只是眼熱,但、不認識。
他們似乎是在談什麼,雷從芬的臉上有些不耐煩,而那個男人的目光一直痴痴地看著她,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