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喝酒、雷聲、吃藥、開門、上床一幕幕又似電影回放了一遍,安雪羞愧地咬著被角哭了起來。
如果是*,她可以叫、可以罵、甚至可以去法院告他!可是不是,是她自己主動將樓梯口那個陌生男人拉進來的,是她自己發浪攀上那個男人的
可是明明不是自己老公,她怎麼這麼白痴的沒有發現呢?!而且就算是鄭餘、她也不能,他已經不是她老公了啊!
對的,一定是酒,她從來沒有喝過酒,喝過頭也不自知;一定是藥,今夜藉著酒勁將藥吃多、吃雜了,興許是起了某種化學反應。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一定不是安雪的本意。安雪不是個*、也不是*,至少一向保守的她自己不肯承認。
已是下半夜了,男人累累懶懶地起床,將床下的衣服撿起來當著安雪的面套上,對著衣櫃上的著裝鏡整了整領帶,揉了揉頸子上安雪留下的淤青。
轉身看了床上的安雪一眼,然後絲毫沒有剛才在床上的熱情:“不管你是什麼目的,但惹我你肯定是惹不起的,希望沒有下一次。”
說完,鄙視地看了安雪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
這是什麼道理?!吃幹抹淨了還威脅一番再走人?!
第一卷:冬夜驚雷中蛻變 007:糊塗
這個男人她是真不認識,但這裡公務員小區,出入這棟房子的人都是國家公務員。換句話說,這個男人一定也在某國家單位上班,而且與她老公、不!與她前夫一樣,都是公務員。
只是她喝了酒、吃錯了藥糊塗了,難道他也吃錯了藥?!
國家幹部竟然就這麼隨便與一個女人發生關係,而且做完就拍屁股走人?!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安雪不是小姑娘伢子,也不是什麼三貞五烈把貞操觀看比生命還重地女人,可是依然有股很怪很噁心的感覺。畢竟那是一個陌生人,一個陌生到連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跑到洗浴室重新又洗了一個澡,這麼累累地俯到床上呼呼入睡,這一覺睡得可真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讓安雪幾乎以為昨天半夜裡就是一場夢。可是身上依然清晰在目的吻痕告訴自己,那不僅是一個夢,還是一個太過真實的夢,而且而且是個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的夢。
對的,不管為誰,都應該選擇遺忘。
剛剛洗漱完畢,門鈴卻被響了起來。安雪全身不由一悚,自那天鄭餘回來提離婚後就開始特別懼怕門鈴。
先是小心地從防盜門上的貓眼裡向外看去,卻看到一個並不認識的女人坐在輪椅上繼續按著門鈴。那女人神色從容淡定,似乎不像是什麼壞人。
拉開門,只是露出半截身體,“你找誰?!”不知怎麼的,安雪看了這女人就有些害怕,總覺得做了虧心事一般,小心意意地問了一句。
“是這樣!我姓樊,住隔壁的,因為請的保姆昨天晚上家裡臨時有事回去了,中午我想自己做飯,但沒法開啟抽油煙機。”說著,女人不好意思地一笑。女人雖然身有殘疾,但長得很端莊,打扮也很得體,一看就是有家庭背景、有修養、有知識的女人。
“哦!沒問題。”安雪反正在家閒著沒事,一聽這話就扣上大門將女人往她自己的房子推去。
女人的房子是四室兩廳豪華裝修,估計當時屬於處級房子,而安雪的那間是兩室室兩廳的科級簡裝小房子,與之沒得比。
隨著女人的指引,安雪推著輪椅來到廚房。
女人把菜理好了,就等著打油煙機下鍋了,只是這菜理得
第一卷:冬夜驚雷中蛻變 008:幫忙
“這個是炒還是燉?!”看到粗大的肉塊及成條的萵苣,安雪有些多嘴的問道。
“是炒,我家老雷不愛吃燉菜。那個其實我不怎麼會做飯的,讓你見笑了。”安雪的提問讓女人有些窘,微微尷尬地笑了笑。
“樊姐,我來吧!”說著,取下一邊掛著的圍裙繫好,然後取了菜刀刷刷幾下就將那肉塊改成肉絲。拍好蒜、切好薑絲、剪好尖椒、按開抽油煙機、開啟灶臺,熟練地將菜下了鍋。
一邊的樊麗娟認真地看著安雪的一系列動作,像個小學生一樣用功地學著。這個女人一看就比自己年紀小,但做菜的手藝真是一套一套的,看來真是個賢妻良母型的。
“你叫什麼?!”樊麗娟忍不住問道,賢妻良母型的女人也不可能壞到哪裡去。
“安雪。”安雪自然答了一句,然後繼續手裡的活兒。
一會兒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