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揚手裡的煙盒,帶著玩味的眼神看著程澈。
程澈搖搖頭,連連謝絕。那個男生卻越湊越近,一把將她攬在懷裡,“這可是好東西,可以幫助你忘記心裡的事,忘了傷了你心的人,可以”
濃濃的酒氣混著菸草的味道越來越強烈,噴灑在程澈臉上。那人見程澈惡嫌的別過頭,極具誘惑的說,“讓你□”
程澈使勁掙脫著,不良少年的手已經開始不規矩的四處遊移。曖昧的燈光下,整張臉看起來都十分□,“我知道你,那個娘娘腔紀小白的女朋友”
說著,湊到程澈耳邊的唇輕輕的吹著氣,聲音也含糊不清起來,“其實我比他能滿足你”
在那張十分清秀的臉驟然湊了上來之前,程澈只有一個念頭,自己是冤枉的,自己和紀小白那個男人沒有半點關係!可她還沒來得及澄清她和紀小白是純潔無暇的男女關係時,一幕超乎了她生活閱歷的事情驚心動魄上演了。
那張逐漸變大的臉突然消失了,隨即那個像蛇一樣纏繞著程澈的少年也被人從她身上拉起來。
程澈不安地睜眼一看,那個少年已經被人一左一右給拉起來,其中有人低低的吩咐,“不要驚動客人。”
一個眼神,喝高了的少年就在她不知所措的過程中被人給拖走了。待程澈回過神來,扶著隱隱脹痛的頭和那幾個人點頭致謝時,發現出手相助的人正是剛剛跟在扶她於即倒的那隻大手身後訓練有素的小弟們。
“小姐,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
“什麼?”程澈扶著額頭,在酒精的作用下眼前疊影重重,“我不認識你”
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此乃是非之地,踉踉蹌蹌想要去舞池裡拉走顧傾城,身體卻已經被人給架著,不由分說拖向燈光更加光怪陸離的地方。
程澈覺得手腳軟綿綿的,完全使不出來力氣。而且架著她的這兩個人那強勁的腕力,即使在酒精的麻痺下,她依舊覺得胳膊被捏的生疼。
“我說了我不認識你!傾城傾城”程澈朝著顧傾城那邊喊了幾聲,隨即就被淹沒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裡。
顧傾城興致高漲,一身香汗而歸,四下打量了一番,卻發現程澈不見了!包包還在座位上,可是她的黑色外套卻掉在不遠處的臺階上。看到這幅畫面,顧傾城先前還有些混沌的大腦“嗡”一聲,立馬清醒了。
程澈是被自己叫出來的,千萬可別出事!
顧傾城滿場找了個遍也沒看見程澈的蹤影,焦急萬分的向樓上的包廂跑去。一路上推開了好幾張笑著貼過來滿面油光的臉,摸了摸貼身的旗袍才想起手機還在包裡!她一把奪過迎面正在打電話那人的手機,慌慌張張撥了好幾遍才打通了高遠的電話,說了個地址就一間間的撞開門找。
每推開一個正在上演著香豔畫面的包廂,面對被驚擾了美夢的男男女女和男女,顧傾城顧不得說上一句你們繼續,就心急如焚的去下一間尋找。她握著手腕上的紅繩不斷禱告,程澈千萬不要有事!
“小姐,你不能進去”
“嘭”的一聲,顧傾城不顧候在門前的服務生的攔截,身體使力撞開了門。
燈光曖昧的包廂裡,一幕讓顧傾城當場暴怒的畫面正在上演。不勝酒力的程澈已經完全大醉,人事不省倒在沙發上。在程澈的身旁,一個穿戴尚算整齊的衣冠禽獸正晃動著酒杯裡的酒,色迷迷的看著程澈。
“南哥”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聞聲抬頭看了看顧傾城,對著那些霍然起身的小弟們擺了擺手,端著酒杯起身,笑盈盈的朝跟在顧傾城身後的那個負責守門的小弟走去。
“不要和我說對不起。”康南笑眯眯的淺飲了一口杯中酒,隨手將杯子重重砸在那個小弟頭上,笑容猙獰,話音裡帶著好事被打擾的憤恨,“連個女人都攔不住”
說著一把擼下脖子上的領結,伸手一把拽過顧傾城的手腕就勢往懷裡一拉,“自己送上門來的美人,我又豈是那種不解風情的男人”
顧傾城剛鬆了一口氣的心由不由提起來,掙脫懷抱著她的男人,故作鎮靜,抖了抖肩上的黑色真絲小披肩揚著下巴問,“南哥是吧?”
康南眼裡噙著笑,極具挑逗意味的吮吸著指尖的餘香,“顧傾城,我記得你,以前我們老大還喜歡過你。”
顧傾城一驚,連程澈都沒有認出來她,他卻認出來了!再一聽眼前這人說他們老大,細細一想,不動聲色問,“你既然認得我,你們老大又喜歡我,那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過後我在王朝擺酒,請哥幾個,這人我就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