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急切。
熊橙太意外了,以至於幹瞪著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
“熊小姐,我是特地來找你的。”素馨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急,刻意放軟了態度,“為了和你談談翊寧的事情。”
“什麼事情?”熊橙的心咯噔一下,反問。
“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可以和你坐下談嗎?因為也不是一兩句可以說清楚的。”
在貝翊寧母親開口的當下,熊橙已經有了點不好的預感,右耳朵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一口,嗡嗡的,一切似真非真,她伸手擦了擦臉上汗,木然地點了點頭,轉過身,重新拿鑰匙開了門。
關上門,不大不小的餐館裡只有素馨和熊橙兩個人,她們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您要喝點什麼嗎?”熊橙客氣地問。
“不需要,我自己帶了喝的。”素馨把自己的包和墨鏡輕輕擱在桌子上,看著熊橙,開門見山地說,“也許你還不知道,翊寧出了非常嚴重的車禍,至今還沒有恢復。”
素馨的一句話就把熊橙拉到了另個空間維度,她花了好一會功夫才消化這句話的意思,脫口而出:“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就是在兩年零六個月前,他從S市連夜趕回H市的途中,因為下了大雨,那段路的路燈出了故障,看不清路況,轉彎的時候被後面一輛車撞了,肇事車逃逸,而他,當救護車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昏迷,抬出來的時候滿身是血,生命訊號都很弱,當場送到就近的醫院,動了手術,術後第十一小時才睜開眼睛,我們都萬幸他沒事了,但兩天後他又陷入了昏迷。”素馨回憶起那段可怕的日子,忍不住哽咽,發顫地從包裡取出紙巾擦了擦眼睛,“前前後後在鬼門關徘徊了兩個多月才被拉回來。”
熊橙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撞了一下,難受得喘不過氣來,腦海浮現支離破碎的畫面,全部都是和血有關的,她喉頭很乾,連呼吸都艱澀無比:“他現在怎麼樣了?”
素馨丟開手裡的紙巾,聲音壓抑:“他左腿的大腿骨斷裂了,打了釘子,在床上躺了一年多,之後才能下地,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