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啊。”血影和楚白不敢大意,加速趕路。
片刻後,東南山,也就是藏道山到了,那山下有一個大廣場,廣場邊緣有三千條臺階,每一個臺階都通往山頂。還有就是,二人又看到了一個人,也依舊是赤身,但並沒有刺青紋身,只是這人拿著錘子和鑿子,在其中的一條上山路上修修補補,汗水滴瀝。
而就在二人遠遠的看著那廣場,看著那詭異的泥瓦匠的時候,突然間西北之處猛的傳來一道聲音:“二位小朋友,可是餓了?老漢這裡有米,不如下來吃點米糧?放心,放心,不貴,不貴!”
楚白和血影立即尋聲望去,然後就看到一個老農,正坐在田梗上抽著旱菸,也對著他們招手。
“走,下去看看。”楚白藝高人膽大,這七人太過古怪,不過又顯得沒有太多惡意,所以他才想一探究竟。
二人落到了田梗時,便對著老農鞠躬。
“不錯,不錯,都是好孩子,一個能修練金身圓滿,且與血肉融合,好孩子,好孩子。另一個小沙彌悟得正果,有金蓮湧現,也是被你先輩開了神光啊,都不錯呢,來來來,跟老漢我回家裡,家裡有雞有米,保管你們吃飽!”這老漢竟然一眼就看出楚白是金身與血肉融合的,血影又得到了佛門先輩的開光。
楚白和血影心裡大驚,然後也繼續對著老漢鞠躬。
“種田翁,有酒嗎?”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同時不遠處似乎一個還未醒酒的醉漢也一步三愰的向這邊走來。
“咯咯,種田翁釀的米酒還沒灌醒你這老酒鬼?”又一道聲音傳來,另外一個方向也出現一女子,三十左右歲的樣子,頭頂上包著個圍巾,穿的花格子上衣,下身是肥肥的花褲,也挎著一筐。
“正巧,老夫也餓了,不介意多我一個吧?”那在山頂上叮叮噹噹的泥瓦匠不知什麼時候也來到了這裡。
“算我一個,好累啊,終於把上山的落葉掃淨了”又有一個來了,扛著一把掃帚。
楚白和血影這時候就頭皮發麻,這幾個人,顯然都絕對不簡單的,只是他們怎麼突然都湊了過來!
“哈哈,你們都來了,本放羊小倌怎能落下?”放羊倌也來了,最恐怖的是,他的牛羊群也一併被他趕了過來。
要知道,之前的草原距離這裡何止十萬八千里?可是現在,這放羊倌就是把牛羊群都一併趕了過來。
“給你們再加個菜,今天的魚兒不錯,都是大黑魚。”扛著魚叉的捕魚郎也出現了,手裡拎著七八條大黑魚,每一條都有二十幾斤重的樣子。
“呵呵,好啊,咱們也好久沒吃團圓飯了,來吧,來吧,兩位小朋友別害怕,他們啊,這是借你們的光了,否則你以為我會給他們吃我的米糧?做他們的春秋大夢吧!”種田翁哈哈大笑起來。
其它人也哈哈大笑起來,而楚白和血影的表情就豐富致極,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能機械性的跟著七人走向了不遠處的茅草房。
茅草房外,有一張很破舊的桌子,種田翁讓楚白和血影落座後,便突然道:“二位小朋友,本皇乃神界‘長生皇’,你二人可願拜本皇為師!”
“切~”
“操!”
“好不要臉!”
“不帶這麼玩的。”
“老傢伙,不地道!”
這個什麼長生皇說完後,楚白和血影驚得都沒反應過來時,其它六人就立即噓聲一片,什麼不要臉,什麼不地道之類的全都說了出來。
“這是我家,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啊,關你們屁事?”種田翁毫不在意別人的噓聲,而是繼續笑道:“我們七人呢,都是神界神皇,至於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們則不必知道,只知道我們是神皇就行了,所以本皇問你們,你們可願拜本皇為師?”
“種地的,這兩個傢伙什麼來歷?什麼身份都沒弄清吧?你敢隨便亂收徒?萬一這兩個是那名單上的怎麼辦?對了,你們是不是名單上的?”放羊倌此時嘴裡似乎在嚼著草汁,滿嘴的綠沫沫,很噁心的樣子。
楚白心裡一突,這放羊倌什麼意思?
“別說不知道自已是不是,這個謊沒必要撒!”放羊倌似乎猜到了楚白和血影所想,所以直接點破了二人的心思。
“我是。”楚白光棍的答道。
“我不是。”血影搖了搖頭道。
“哦,原來你是啊。”種田翁上下打量了楚白幾眼後,又嘆道:“那可惜了,可惜了,你是名單上的人,本皇收你不得,那這小和尚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