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層是丹田繼續擴大,達到碗口大小。”
“六層丹田成形,如足球般大小,無法再繼續擴張,真氣渾厚無比。”
“到達七層就是傳說中的境界了,真氣澎湃,擁有千斤之力,還有一個特點就是真氣變得濃度厚重,黏稠起來。”
“第八層和九層就更加強大了,可化掌刀,拳風,聽說到達九層後期時,真氣會聚液,化為液流!”
“明白了!”楚白啞然失笑,原來自已的擔心是多餘的了,練氣九層,也僅僅是先天圓滿境界而已,而且曾鴻的意思也很明顯,練氣九層之人,幾乎看不到。
“對了,楚白兄弟,你為什麼要打聽那韓家?”曾鴻精光一閃,緊緊的盯著楚白道。進入收針階段的楚白,顯得異為小心,每撥出一根金針時,都會輕輕轉動金針的尾部,使自已的真氣透過金針的疏導,帶出一絲絲散發著腥臭的黑血。
而這期間,包廂內安靜的可怕,張東和張月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楚白的汗水已經打透了衣襟,說實話,曾鴻的這個毒很難治,楚白自認如果曾鴻沒有碰到自已的話,這個俗世之中根本無人可解,除非。除非有金丹期的修士出手才行。
只是金丹期的修士鳳毛麟角,他天機門也僅僅有兩位罷了,這個時代,已不是上古之時練氣士興盛的時期了。
曾鴻清晰的看到楚白的一滴滴汗珠滴落在自已身上,與黑血相溶,在這一刻他突然有一種感動,這個少年,竟然以這種方式投桃報李,他曾鴻只用了一頓飯錢就換回了自已一條命。
這是恩人!救命恩人!
“我要收最後三根針了,也是最最關鍵的一個步驟,你千萬不能運氣抵抗,不論我做什麼,你都要相信我,不能反抗我!”楚白虛汗溼身,感覺象得了一場大病一樣,臉色都蒼白起來。
曾鴻感激道:“小兄弟,你現在就算拿槍甭了我,我都絕對不眨一下眼睛!”
“好。”楚白淡淡一笑:“沒那麼恐怖,我收針了!”楚白的話音一落,快速揮手之時,最後三根金針突然撥出,同時也帶出更大三股黑血。
然而,就在楚白收劍的一剎那,曾鴻突然間感覺肚子裡翻江倒海起來,一種股肉萎靡的抽動使他的整個身體都忍不住的顫抖著,還有,他感覺胸口更悶了,無法呼吸,無法說話。
“起!”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楚白輕喝一聲‘起’,而後曾鴻的身體便被拋空。
沒錯,楚白捏著曾鴻的脖子,把他拋到了半空中。
只不過曾鴻還沒有落地時,楚白滑了出去,雙手快速變幻下,左手按在了曾鴻的胸口,右手也拍在了曾鴻的後心。
“噗”的一聲,曾鴻只感覺一道清涼傳來,緊接著再也控制不住嘔吐的**,喉嚨一甜,一大口黑血便噴了出來。
“再來!”楚白根本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的手掌不大,但按下去時卻有千斤力道,透著濛濛真氣,他每按一次之時,曾鴻必會狂噴一口黑血。
一連四次之後,楚白收身後退,雙手虛扶之下,曾鴻已經全身黑漬的坐在了椅子上。
“呼!”楚白深吸一口氣,雖然治療曾鴻的時間不長,但他的真氣卻消耗了近一半,最重要的是治這種毒,是需要神識輔助的。
“姐夫。”張月和張東終於跑到了曾鴻身邊,一臉的擔憂與驚奇。特別是張東,他的手在微微顫抖著,如果不是楚白之前警告過他的話,剛才楚白拍打曾鴻時,他就真掏槍了。
“爽!”突然間,坐在椅子上的曾鴻大喝一聲,似乎發洩心中的悶氣一般,同時也猛的跳起。
因為在這一刻,他感覺身輕目明,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一樣,那種久積在臟腑的煩悶和痛苦,已經消失不見了!
“小兄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曾鴻對著楚白跪了下去,這個七尺高的漢子,近五十歲的人,倒也光棍無比,說跪就跪,一點都沒含糊。
“兄弟,我張東這條命是你的了!”張東也對著楚白跪了下去,拍著胸脯道。
“還有我,小兄弟,你治好了小哥,就是我們張家和曾家共同的恩人,以後小兄弟旦有差譴,我們必會赴湯蹈火!”這張月竟然也一派江湖氣,顯然她張家來歷不簡單。
“快快起來吧,再跪就折我的壽了!”楚白坐在椅子上苦笑不已道。
“好。”曾鴻三人立即起身,而後張月拿著紙巾和衣服幫助曾鴻擦身體。
“嗯?”就在這時,楚白神情一動,因為他發現陳平平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