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也不知道是在罵柳彩依,還是在罵彙報的手下。
“飛虎哥,咱們現在怎麼辦?”站在南宮飛虎身後的手下此時連大氣都不敢喘了,南宮飛虎表面上陽光燦爛,是個人見人誇的大帥哥,但是他卻知道南宮飛虎到底是個什麼人,其人的陰狠殘暴絕對和其家世成正比。
“她不仁,別怪我不義,那件事準備著手運作吧,不讓她吃點苦頭,她不懂得我南宮飛虎是什麼樣的人!”南宮飛虎陰惻惻道。
“知道了。”手下立即點頭。
“走,出去吧,今個兒這生日。嘿嘿。”南宮飛虎冷笑了一聲,並沒有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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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彩依信了神運算元的話,她認為神運算元說的對,做事憑本心即可,既然自已不同意與南宮飛虎的親事,那她也就沒有必要迎合父母和家族的意願。
南宮飛虎今天過生日,要舉行派對,她家族和父母已經嚴令她必須要過去的,算是和南宮飛虎確定正式的拍拖關係。
只是自已明明不情願,還為什麼要違心的去迎合?去和自已討厭的人交往?所以她嘴裡答應著父母去御園會所,但出了家門後還是回了學校。
當然,送她回學校的是家族大伯家和她關係最好的二表哥。
“彩依,我勸你啊,還是出國留學,或者是去京城大學吧!你只要還在南安,就鐵定避免不了家族的種種安排。”開著車的柳雲壯已年過三十,雖然結了婚,卻並沒有從商,而是在公安機關上班。
“暫時還不想,我覺得南安挺好的,古都不說,也特別有文化氣息,雖然沒有京城好,但怎麼說也是省會城市吧?至於出國更不用說了,我不喜歡國外,我厭惡身邊全是些高鼻子藍眼睛的傢伙,聽說他們個個身上都是一股子羶腥味,毛比筆芯還粗。”柳彩依是個犟女孩,特立獨行,認準的事兒誰也勸不了!
“好吧,我就不勸你了,不過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家裡不會這麼算了的。”柳雲壯聳聳肩膀,他很瞭解柳彩依的脾氣性格,知道勸她也沒用。
“表哥,你電話響了。”正在二人各自想著心事,向學校方向行駛時,柳雲壯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是單位的,可能又有案子了。”看了來電顯示,柳雲壯苦笑的接了起來,他這剛下班還沒到家呢,單位就又來電話,肯定是又出現新案子了。
果然,就在他接起電話,聽了幾句之後,臉色猛然大變道:“好,我馬上過去!”說完,他就直接把車停靠在了路邊。
“彩依,你自已打車回學校吧,東城一個夜店失火了,死了很多人,而且經現場同事鑑定,有幾個人是被提前殺死的。而且韓家的韓天生也死在那裡,所以我必須立即去現場!”
“什麼?”柳彩依驚呼一聲,韓家的韓天生死了?那個大紈絝,無惡不作的韓天生被殺了?
“你小心點。”柳彩依反應過來後便立即跳下車,和柳雲壯揮手告別,同時心裡也狂跳不止,韓天生被殺,那韓氏家族還不得瘋啊,因為韓家人丁稀少,第四代的子弟中只有兩個男丁,聽說韓家特別寵著韓天生,要星星都不帶給月亮的。
柳雲壯油門一踩,已經快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楚白跟著陳平平回了家,不是別墅,是高層住宅,面積有一百多平的樣子,而到了家,安排了楚白的房間後,陳平平便心不在焉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楞,甚至都忘了和楚白聊天。
而楚白也樂得清靜,獨自一人回到房間後便閉目打坐。
他現在的修為是先天后期,並沒有達到先天圓滿,也可以說並沒有邁入正式修道之人的門坎——這也是他是唯一一個能從宗門陣法中出來的人,因為先天真氣不圓滿的修行者不受陣法限制。
築了基,才算是真正的修道之人,而他距離築基還有一段差距。
不過先天后期,恐怕在世俗之中也是鳳毛麟角了。先天,那是開啟了丹田,培育基石的最重要一步,而一旦築基成功,就可以畫符煉丹制器,踏空而行!
築基期是可以短距離踏空而行的。
當然,他也知道,想在繁亂,缺乏靈氣的俗世中築基成功,簡直難如登天。
不過為了找回大師父,完成師門之命,他必須分秒必爭,刻苦修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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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南安市韓氏大宅的會客廳內,“砰”的一聲,韓氏家族的現任族長韓奎,一掌拍碎了面前的鋼化茶几,無數鋼化玻璃碎片瞬間向地面散落。
然而,正在這時,那即將落地的無數鋼化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