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柳彩依和田鼕鼕從廣場找到饅頭店,又從饅頭店找到公園,可是一翻打聽,一翻尋找之後,卻依舊沒有楚白的半點訊息。
“完了,彩依,我們做過了一個好機會,怕是找不到那可憐的小子了!”田鼕鼕和柳彩依找遍了整個公園之後,天色已經漸黑了,二人也累得不行。
“再想想看,我們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柳彩依坐在公園長條椅上,沉思起來。
“遺漏的?這公園都找遍了啊。”田鼕鼕抱怨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從頭到尾分析一遍,從當初見到他時,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記號,或者是說過什麼話,然後再看看有沒有線索!”柳彩依真的迫切的想到到那落魄少年,畢竟他當時算得太準了,而且還治好了田鼕鼕的病,所以她認為只要找到他,或許也真的能讓他找到自已的弟弟。
“對了,神運算元說過,後來有一個漂亮女的帶孩子來找過他,那個女的是誰,為什麼帶孩子來找他?”田鼕鼕突然說道。
“是啊,這是疑點,走,再回去問問!”柳彩依和田鼕鼕又馬不停蹄的衝回了廣場。
神運算元本來已經打算收攤了,但看到兩個氣喘噓噓的女孩又跑回來時,還是坐了下來,畢竟人家剛才給他一百塊錢呢。
“老神仙,你剛才說當天我們離開後,有一個漂亮女子帶孩子來找過他是吧?”田鼕鼕喘著氣問道。
“應該是吧,我聽說的,應該是來感謝他之類的吧,他那天下午給一個小孩子指過路,還收了那小孩子十塊錢呢,當時我都想踢他兩腳,給小孩子指路還騙錢,真沒道德!”神運算元義正言詞道。
“那你知道那小孩子是為什麼要讓他指路嗎?能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嗎?”柳彩依抓住了問題的關鍵,如果老神仙說的屬實,那落魄少年就實在不應該了,小孩子的錢也收,是很沒道德,不過她本能的感覺神運算元斷章取義了,所以想問個清楚。
“那孩子是一個幼兒園的,應該是出來效遊的走丟了,之後那小騙子就為小孩子指路,就這麼回事,其它的我不知道了啊,我要收攤了!”神運算元實在不明白這倆漂亮姑娘找那窮小子幹什麼,不過他也要真收攤了。
“那你知道那個孩子是哪個幼兒園的嗎?”柳彩依急道。
“平安,平安幼兒園,那孩子穿的服裝上寫的,我走了。”神運算元不耐煩的說完後,拎著攤子就走了。
“彩依,我們還要找下去嗎?”田鼕鼕知道,就算知道了那孩子是哪個幼兒園的恐怕也無盡於事,最多最多,也只能證明那孩子和他的老師或父母來找過落魄少年而已。
“要去!”柳彩依堅定道:“只要有一點線索我都要找到他!”
“那好吧,今兒個我就捨命陪美女,走,去打聽平安幼兒園!”田鼕鼕也是一個不輕言放棄的女孩,既然柳彩依執著的還要繼續找,那她當然要陪著。
也就在柳彩依和田鼕鼕漫天打聽平安幼兒園在哪裡的時候,楚白和陳平平還有張東已經在明溪山莊後院等了兩個小時,時間快指向了六點。
明溪山莊位於南安城郊,是一個山水式的渡假山莊,也是曾鴻公司旗下的娛樂休閒之地,不對外開放,當然,公司會議,或是員工休假都是可以來這裡渡假的,曾鴻以前就喜歡住在這裡,畢竟這裡有山有水,是一處療養佳地。
今天的明溪山莊很安靜,連裡面的服務員都放假一天,楚白和陳平平兩個小時之前來到這裡時,只有一個人老頭接待他們。
不過張東見到這個老頭時卻很客氣,叫牛叔。
“張東,前面怎麼來了那麼多車和人?”楚白坐在後院的一間別墅內,神識放出時,清晰的看到了前院來了很多人,各式各樣的車輛齊聚。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早就發現這個山莊外圍有很多埋伏的持槍暗哨,那些人已經有兩個小時沒有動過了,素質非常高!
“我不清楚啊,我姐夫沒和我說,不過這裡是公司聚會、開會的地方,恐怕是公司的高層來開會吧?”張東解釋道。
“好,再等等。”楚白並不認為曾鴻會加害自已,不過他也納悶曾鴻弄這麼大一陣仗的目地是什麼?
下午五點五十七分,一行三輛賓士商務車停在了前院的停車場內,緊接著曾鴻滿頭大汗的下了車,對著後面的人喝道:“快走,把人抬到後院!”
一大群人很急,抬著一個帶血的麻袋就往後院跑!
“老曾,怎麼回事?”前院不少公司的高管們都看到了這一幕,所以走出兩個五十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