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在哪,這人不常出現,不過他每次出現,都會有人著他的道,而且這人應該被通緝了,騙子最忌諱的是用**的,公安機關對**的查處力度非常大,而這人專門用**騙人,所以是掛了號的。”
“不過我幫你打聽一下吧,南安城‘道’上,我也認識幾個人,公安局找不到他,不代表‘道’上的人找不到他!”劉瀾笑了笑道。
“‘道’上的?”楚白眼睛猛的一亮,他認識‘道’上的人啊,後面跟著的張東,還有曾鴻都是南安黑道的知名人物啊。
劉瀾點點頭:“嗯,這人怕是和‘道’上一些人有牽連,我給你打聽打聽就是了,不過不一定找得到。”
“得了,劉老闆,謝謝了,現在停車,我去後車!”楚白興奮起來,有曾鴻和張東幫忙的話,肯定會找出那個騙子一些線索的。
“怎麼了?”劉瀾不明所以,但還是停下了車,陳平平倒什麼也沒問,看到楚白跳下車後,也立即跟著走了下來。
“劉老闆,你先回吧,我們坐後車直接回家,今個兒謝謝了!”楚白和劉瀾揮揮手後,就和陳平平鑽進了張東的車裡。
“張東,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楚白又把自已在古玩大街被騙的經過說了一遍。
然而,當張東聽完楚白對那個楊忠的具體描述之後,臉色大變,嘴角的肌肉也抽動不停。
楚白和陳平平都發現張東的失態,同時二人也立即明白,張東認識這個楊忠。
“楚哥,我和姐夫對不住你!”突然間,張東把車停了下來,然後惡狠狠的開始煽自已的耳光,打得非常響,甚至嘴角都流出了血。
陳平平嚇得臉色煞白,不知道張東抽什麼瘋,但楚白卻變得陰沉下來,喝道:“夠了,怎麼回事?”
“楚哥。”張東深吸一口氣道:“你說的這個楊忠,應該是我們幫會下邊的人。”
楚白眉毛立時揚了起來,等著張東說下去。
而張東則苦笑道:“我姐夫在南安城‘道’上綽號曾閻王,手底下有個組織,算不得幫派,因為這年頭沒人敢立山頭建幫派,所以通常情況下都是打著公司的名頭。不過我姐夫也間接控制著南安城內一部分三教九流的人,都是一些撈偏門的:有偷兒,有盜,也有騙子還有混混打手之類的,你說的楊忠,真名應該叫楊六子,專業行騙,不過和我姐夫關係不深,只是他在南安道上走動,需要向我姐夫交納一些‘人頭稅’,他有了麻煩,我姐夫的組織就會替他擺平,他被條子找,我姐夫的人也能平安把他送走等等。”
“我要在天黑之前見到他!”楚白沒讓張東繼續說下去,曾鴻是黑道上的他知道,不過現在他曾鴻的人竟然騙到自已頭上了,那這就是他曾鴻的不是了,雖然之前二人不認識,但現在卻認識了,所以他曾鴻必須幫他找到那個楊六子。
是必須,而且是無條件的!
“我知道,楚哥,找不到他,我和姐夫也沒臉見你了。”張東臉色一暗,隨即拿出手機給曾鴻打了過去。
曾鴻有自已的公司,曾閻王靠煤礦起家的,身家沒有上百億也有數十億,手底下有一大批亡命徒。不過這幾年由於疾病纏身,身體越來越弱,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家養病,所以公司裡的一些元老們早已經暗中做了很多手腳,拉幫結派、侵吞公司財物等等,使整個公司烏煙瘴氣,甚至有幾個元老在籌謀著搶下他的位置。
曾鴻本來已經心灰意冷了,這幾年都在暗中佈置自已死亡後的相關事宜,但是他沒想到自已碰到了楚白,治好了要死的病,所以他病央子的曾閻王又活了,之前的計劃也立即停止,取而代之的是要重新整頓自已的公司和組織,他準備殺一批人,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曾閻王就是一個喜歡收割人命的閻王爺。
“通知公司所有中層以上高管,今天晚上六點在明溪山莊開會。”曾鴻已經有三個月沒來公司了,但是今天一大早,在楚白和張東離開時,就來了公司,忙了整整一天,連午飯都沒吃,現在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半,而他也通知文秘,今天晚上六點,在明溪山莊開會。
公司中層以上的幹部開會,通常都是提前三天或一個星期就通知的,但是現在,他只提前了兩個半小時而已。
“董事長,這。這不妥吧?”女秘書半張著嘴巴,這個常年抱病不來公司的董事長吃錯了藥嗎?他不知道公司的開會流程了嗎?
曾鴻看到秘書吃驚的樣子後,淡淡搖了搖頭,嘆道:“你去通知吧,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商討公司股份分配事宜,咳咳,我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