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他發現楚白的衣服不是名牌,身上還有一股子土腥味時,就又笑了起來,很輕篾,很不屑的樣子瞥了一眼後,才看著陳平平道:“嫂子,你口味變重了啊,我都找你十幾天了,沒想到在這碰上了!”
“你說什麼?滾!”陳平平被這年青人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叫她嫂子也就罷了,她的確做過年青人的嫂子,但是這人說起來來太傷人。什麼是口味變重了?什麼什麼就找自已十幾天了?把她陳平平當成什麼人了?
“別,別生氣,嫂子。”年青人立即賠笑,同時也壓低了聲音,道:“家裡人對你印象不好,那是他們的事兒,你再怎麼說也是我堂嫂是吧?我堂哥消受不了你那一‘吸’,可是我能啊,我不怕死,不怕你克,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年在國外天天夢到的就是你!”
“你。”陳平平差點被年青人的話氣得昏過去,他堂哥受不了她的一吸?吸什麼?這個曾經的小叔子南宮飛鶴太下流,太無恥了。
“啪”的一聲,就在陳平平身體忍不住的搖愰、發抖之時,楚白突然劍眉倒豎,一巴掌就煽了下去,打在南宮飛鶴的半邊臉上,然後南宮飛鶴就側空而起,轟然砸在地上,嘴裡冒著血沫子,眼睛開始翻白。
剛才南宮飛鶴雖然壓低了聲音,附在陳平平耳邊說的話,但還是被楚白聽到了,同時他也萬萬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下作的人。
而他這一巴掌雖然沒有立即拍死南宮飛鶴,但還是用了一絲暗勁,渡了一絲真氣衝進了南宮飛鶴的心脈之中。半個月內,南宮飛鶴必死無疑!
楚白是不允許有人傷害陳平平的,誰也不行,誰欺負她,傷害她,就必須死,沒有理由!
“找死!”後面的保鏢也萬萬沒想到面前的少年竟然會出手打他們家少爺,所以眼睜睜的看著南宮飛鶴吐著血沫,翻著白眼在地上畫圈時,就立即向著楚白衝來。
“是你找死!”突然間,戴著鴨舌帽的張東閃身出現,根本沒用楚白命令,就和保鏢對了一拳,然後扭打在一起。
“媽的,怎麼了,我草,誰敢打東哥?這場子不知道是他媽的我黃四爺罩的嗎?兄弟們操傢伙,幹那傻逼!”黃四遠遠的帶著一群流氓跑了過來,同時也都抽出了懷裡的鐵棍,衝向那被他稱為傻逼的保鏢。
“楚白,他。他。”陳平平這時候身體還在抖,一半是氣的,一半是被楚白的突然出手而嚇的。
楚白又惹禍了,南宮飛鶴,當年被她剋死的丈夫南宮飛龍的堂弟,三年前出國留學,沒想到現在已經回了國,而且還在這裡碰上了。
最重要的是楚白打了他,似乎落了滿地的牙。
“沒事,放心。”楚白陰著臉,捏了捏陳平平的手後,又繼續蹲了下來,拿起那件香爐,裝作好奇的欣賞起來。
當然,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執行五行煉神術,香爐上龐大的火屬性靈力如決堤的洪水一般,順著他的七經八脈源源向丹田匯去。
與此同時,南宮飛鶴的保鏢已經被十幾個流氓打得不成了人樣,抱著腦袋躺在地上直哼哼,主辦方的幾個話事人也跑了過來。
“小四,怎麼回事?”其中一個五十左右歲,穿著唐裝的老者臉色不善的喝問道。
“三叔,我給你介紹一下。”黃四吊兒郎當的揮了揮手,並沒有立即回答他三叔的話,而是拉著張東介紹道:“三叔,這位是東哥,我曾爺的小舅子,也是我東哥!”
“曾爺?”他三叔一楞,隨即大吃一驚,瞬間他就想起了大西北傳說中的那個叫曾閻王的人,道上之人也都尊稱他一聲曾爺。
“原來是東哥,久仰,久仰,鄙人黃奇山。”黃奇山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立即伸出雙手,與張東握了起來。
而張東則冷笑了一聲,指著遠處已經被工作人員扶起的南宮飛鶴與其保鏢道:“這兩個王八蛋調戲我妹子,黃老闆你說該不該打?”
“該打,該打,也是我們做得不到位,讓這種流氓混了進來,是我們的失誤。”黃奇山連連賠著不是道。
“不關你們的事,我這人一是一,二是二,不會因為這種小事牽扯別人。”張東豪氣的揮著手道。
“東哥您氣節高。”黃奇山豎起了拇指,拍了拍胸脯道:“這事兒交給我了,稍後午飯時再向東哥敬酒!”
“成,有勞了。”張東對著黃奇山抱了抱拳,轉身走向了人群。
然而,正在這時,另外一個主辦方的組織者突然對著黃奇山低聲道:“老黃,你侄子惹大禍了!”
黃奇山臉色一變,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