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的手有些顫抖,他強行壓強內心的煩惱和不安,撥通了曾鴻的電話號碼。
還好,曾鴻的電話打通了。
“楚白,怎麼這麼早打電話?”曾鴻笑呵呵的聲音傳了過來道。
“曾兄,你立即聯絡張東和平平姐,我懷疑他們出事了,立即,馬上,給我找到他們。”
“啪”的一聲,楚白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同時也看向了蔣冬雪道:“雪兒,我要去南安!”
“我和你一起去!”蔣冬雪想都沒想就要和楚白一起去,雖然白天有課,雖然晚上要趕工做家教,但是蔣冬雪卻感覺這個時候,楚白的事情卻是最重要的,而且她知道清涼山距離南安不遠,如果到時候楚白回了師門怎麼辦?所以就算是楚白的累贅,她也要跟著。
“嗯,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我也不放心,謝謝!”楚白感激的看了蔣冬雪一眼,這個女孩雖然嬌弱,膽小,但是在大事上卻一點都不含糊。
“不用謝的,我們訂機票還是做火車?”蔣冬雪也有些急,那個陳平平可是楚白的相好,之前都和她說了的,要帶回山門的那種女人。
楚白決定帶一個俗世的女子回山門,顯然這個女子在他心裡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她也不想那個陳平平出事。
“別急,我打電話問問。”楚白內心雖急,但做事卻不亂,所以拿出電話再次給楚軍長打了過去。
上次做了一回軍機,為了救母親的性命,而這一回為了救自已女人的性命,他必須要楚軍長給他弄軍機,最快的速度到達南安。
“兒子,昨天晚上要我們的生辰八字幹什麼啊,問你也不說,現在總該說了吧?”楚軍長叫兒子叫得很順溜。
“我要去南安,你幫我安排軍機,最快的速度!”楚白根本沒時間和楚軍長打屁,所以幾乎用了命令的語氣。
“怎麼了兒子?軍機可不好弄啊。”楚軍長有些為難,上次動了軍機,已經在軍委領導眼裡掛了號的,這次在弄軍機,他恐怕要挨處分了。
“我女人出事了。”楚白淡淡道。
“什麼?”楚軍長一聽是楚白的女人出事的時候,在電話裡直接叫喊起來,嗓門特別大。
“你在哪,我派人過去接你,他媽的,為我楚家未來的兒媳婦,老子就算挨處分又怎樣?小鄭,給我接空軍司令部,我要軍機!”楚軍長重情義,為了自已的老婆動了一回軍機,現在為了兒媳婦也照樣能動,楚家男人,寧可不要仕途,也不能不要媳婦!
“我現在去東郊機場,你派人在機場外等我就行!”楚白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同時拉著蔣冬雪就走。
與此同時,楚軍長親自把電話打到了空軍司令部,開口就要飛機。
還有,南安的曾鴻也立即行動了,他曾閻王耳目眾多,社會上的三教九流不計其數,只用了十分鐘時間不到,就查到了張東和陳平平的車,就停在陳平平小區的路口,連車門也沒鎖,不過二人卻不見了。
“壞了,出大事了,給我查。”曾鴻立即打電話給楚白,彙報了情況。
“把張東的生辰八字給我!”楚白坐在計程車裡,面色平靜道。
“好,阿東是農曆五月九號。”曾鴻立即把張東的生辰八字說出。而楚白也快速進行掐算。
“還沒死,不過有一死劫。”楚白深吸一口氣:“找他,立刻找。”
“好。我馬上去找,你先別急。”曾鴻就算不管陳平平,也一定要找到親小舅子的,所以他比楚白還急。
近一個小時後,楚白再次到了京城的東郊空軍機場,接他的人還是楚立軍,二堂哥。
“楚白,怎麼了?”二堂哥楚立軍也有些急,他二叔是怎麼回事兒啊,這才幾天,就動用了兩次軍機?這是違紀的。
“沒什麼,我們出發吧。”楚白不想多解釋,牽著蔣冬雪的手就上了軍機。
然而,到了軍機上剛剛坐下時,曾鴻的電話再次打來,聲音也略顯焦急和不安道:“楚白,出事了,阿東中槍了,被人在腦袋上打了一槍,現在還在搶救,醫生說子彈很可能卡在頭蓋骨上了,未必能救得活!”
“我知道了。”楚白目光變得陰寒道:“儘量讓醫生先保住他的生命體徵,等我過去再做手術,相信我,只要他不死,我能救好他!”
“嗯,我信你,我立刻讓醫生保住阿東不死,楚白,謝謝了!”曾鴻聲音有些哽咽,顯然張東快不行了,一槍打在腦袋上還沒死,說明張東命硬,不過眾所周知,腦袋上神經最多,他以前也聽說過有人被槍打腦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