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晨曦的陽光照射在陳平平的臉上時,陳平平的眉毛動了動,但她卻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她的眼角流下了淚水。
楚白已經不見了,他在昨天擁她入眠之後一個人走了,因為他不喜歡分別時的那種心中煩悶的感覺,無聲的告別總比傷心欲絕的離去要好得多。
桌子上留了紙條,是楚白寫的繁體字,也只有四個字:等我回來!
陳平平失魂落魄的走進楚白的房間,而後輕輕的鑽進了楚白的被子裡面,平躺在上面,望著天花板怔怔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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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南大校園,楚白拎著旅行包站到了柳彩依的宿舍樓下。他要離開了,而且也需要和柳彩依打一個招呼,順便取回陰煞珠。
柳彩依穿著睡衣跑了下來,現在是早上五點鐘而已,天色還矇矇亮,但是剛才她卻收到了楚白的電話,稱找她有事,讓她下樓,而她趴在視窗向下看時,竟然看到楚白著裝整齊,拎著包裹。
在那一瞬間,柳彩依突然感覺好象要丟掉一件心愛之物一樣,不顧衣冠不整,瘋跑到了樓下。
“楚白大哥,你。”柳彩依的聲音有些顫抖,連續一個星期的交往,她和楚白之間的關係雖然還沒有挑明,但是她感覺楚白已經是她的白馬王子,是她今後人生中的另一半最佳人選,所以這一個星期她每天過得都非常快樂,象一隻自由自在的小鳥一樣快樂。
只是楚白為什麼這麼早來找自已?還拎著包?他要遠行?
“彩依,我要事情要出門,是和你道別的,順便你把辟邪珠給我,那個對你不軌的人應該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了!”楚白對著柳彩依歉意一笑,他也說不出來自已對柳彩依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只是這個清純靚麗的女孩兒,已經不知不覺在他心裡紮了根,留下了印記。
“什麼?”柳彩依全身束然一緊,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他要走,還要討回給自已的辟邪珠?那顆珠子難道不是送給她的?還要要回去?
楚白可能也發現柳彩依誤會自已的意思了,所以想了想後,解釋道:“那顆珠子你長時間帶在身邊不合適,會影響你的身體。”
“哦,我去給你取來。”聽到楚白的解釋,柳彩依失落的心情稍有好轉,低低的應了一聲之後,轉身上樓。
片刻後,柳彩依紅著眼圈下了樓,顯然在樓上她哭了,與此同時,樓上的窗戶也被開啟了,穿著睡衣的田鼕鼕氣呼呼的衝著楚白喊道:“姓楚的,哪有送了女孩子的東西還有要回去的?你是不是男。”
“鼕鼕!”柳彩依立即轉身急喝,一個勁的對田鼕鼕揮手。
而楚白也感覺臉上一陣臊熱,當初他送給柳彩依這枚陰煞珠時,還真沒有其它想法,可是現在聽到了田鼕鼕的話後,他還真不知怎麼辦才好了。
“楚白大哥,你別聽鼕鼕胡說,我知道這枚珠子你一定有用處的,我相信你。”柳彩依咬著嘴唇,她真的相信楚白不是在乎這枚珠子,而是這種珠子對她的身體不好。
“嗯,對你的身體真有壞處。”楚白點頭把陰煞珠接過,同時也撓了撓頭,歉意道:“我以後再淘到好的物件再送你。”
“嗯。”柳彩依點頭輕笑一聲:“那我等著。”
“那我走了。”楚白看了柳彩依一眼後,轉身就走。
“楚白大哥。”柳彩依突然跟著跑了過來,攔在了他前面。
“這個給你,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回去了!”她紅著臉的塞給楚白一個小禮盒後,轉身就跑。
楚白用神識一探,發現是一塊手錶,上面還有一張疊好的紙鶴,寫著密密麻麻的小字!
“姓楚的,早點回來,你彩依妹子在家等你!”田鼕鼕趴在視窗扯著嗓子喊了起來,而楚白也轉身對田鼕鼕揮手,迅速向校外走去。
上午九點,南安火車站站臺,曾鴻和張東站在楚白身後。
“我姐那裡,不能有任何意外出現,曾哥,張東,拜託了!”
曾鴻點點頭:“楚白兄弟放心,就算是我們丟了性命,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了陳老師的一根汗毛,我以性命做保!”
張東也看著楚白道:“不錯,楚哥,你放心吧,我二十四小時跟著陳老師。”
“好,謝謝,有急事打我電話!”楚白感激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後,轉身上了火車。
車票是曾鴻買的軟臥,而楚白之所以沒有選擇坐飛機,是因為直到現在,他還沒有身份證。
火車票與飛機票最大的不同是,別人可以幫著代買,甚至買一張站臺票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