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這丫的怪不得能幾個小時內就搞定咱們學校的女神呢,你出手就一百萬啊,我他媽的是女神我也跟你啊!”
“呵呵。”楚白淡淡一笑,也沒解釋什麼,而是把自已的銀行卡塞給了楚立盼,而楚立盼也沒客氣,當然,他並不認為楚白的這張卡里錢會很多。
“哥,你知道我們每個月的固定低保是多少不?”
“不知道。”
“我們才一萬!”
“這麼少?”
“爺爺規定的,說小姑賺錢不容易,我們沒有權力去揮霍,所以沒有人有意見,當然,等你考上了大學有紅包,過年過節也有紅包,等你結婚時車子和房子小姑也會給。嗯,如果正式談了女朋友或男朋友後,每個月的低保會增加一些。”
二人說著話的功夫,已經來到了校外,蔣冬雪已經攔下一輛計程車,並且坐在了後面。
楚白想都沒想就坐在了蔣冬雪身邊,而楚立盼則嘻嘻一笑,坐在了前面。
“去王府井西街的大阮府衚衕,到了地兒,具體怎麼走我再告訴你。”楚立盼一口的京片兒,他可是地道的北京人,所以上了車,報了地名之後就與司機胡吹海聊起來。
“楚白,他是你什麼人?”後面的蔣冬雪滿是好奇,楚立盼這個新生在學校很活躍,聽說經常逃課去騎行,而且打籃球也特厲害,雖是大一新生,但很多人都認識他,蔣冬雪也不例外。
“是我弟弟。”楚白笑著解釋道。
“你弟弟,怪不得。”蔣冬雪一驚,隨即大喜:“你找到你的家人了?”
“嗯。”楚白笑道:“說來也巧了,我在來京城找你的途中,在火車上碰到了爺爺,然後就相認了。”
“那太好了,你都不知道,你大師父心裡還一直惦記你的身世,她當年把你帶走的太急,所以這件事也一直是她心裡的疙瘩!”
“連這事兒你都知道了?”
“那當然,我就是你大師父好不好?哼。”蔣冬雪揚了揚脖子得意的輕哼了一聲。
“是,你就是我大師父,你看我還糊塗了。”楚白撓了撓頭道。
“楚白。”突然間,蔣冬雪又輕輕叫了楚白一句。
楚白低聲側耳:“什麼事?”
“是不是我說的什麼話你都會聽啊?”蔣冬雪很想確認一下,這個寶貝徒弟是不是真的言聽計從。
“嗯。”楚白重重點頭,他已經認定蔣冬雪和大師父就是一個人了,所以當然會聽。
蔣冬雪小聲趴在楚白耳邊,道:“那我讓你去殺人你也幹?”
“當然。”楚白也點了點頭,學著蔣冬雪的樣子,附在她耳邊小聲回答道:“只要你讓我殺,不管是誰,我都會去殺!”
一股熱氣吹在了耳畔,蔣冬雪突然間感覺癢癢的,她還從來沒有和一個男生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而且竟然還說著悄悄話?
“我可沒什麼人想殺,你也不能去殺,殺人是犯法的,你以後要聽我的話啊,不許離開我!”蔣冬雪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突然一紅:“不許離開大師父我!”她感覺這些話有些太過曖昧,所以特意強調了一句大師父!她在把自已當成楚白的大師父!
“是。”楚白小聲回了一句。
正在這時,楚白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掏出一看,竟然是陳平平打來了,已經連續兩天沒和她聯絡了,陳平平肯定想自已了。
楚白也沒有避諱蔣冬雪,而是愉快的接了起來:“姐,這個時間你們準備開飯了吧?”
陳平平輕哼道:“哼,是不是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會給我打了?”
“沒有啊,這兩天都在忙,我找到我大師父了呢。”楚白高興道。
“什麼?找到了?那太好了,那你什麼時候和你大師父回來啊?你答應過我的話,找到大師父就回來。”陳平平也興奮起來,楚白可是說過,找到他大師父就回南安的。
“我。”楚白一時語塞,找是找到了,可是回不去啊,他大師父還在上學呢,還在蔣冬雪靈魂裡靜修呢。
蔣冬雪這時候就好奇的,豎著耳朵在聽著,她雖然不知道楚白的這個姐是誰,但二人的關係明顯很好,甚至楚白的那種笑容都是那種興奮的,還帶著一種幸福。
“怎麼了?”陳平平突然在電話裡緊張起來,該不會是他大師父不讓楚白回來吧?那可就慘了。
“姐,這件事,在電話裡不好解釋,要不你週末來京城一趟?”楚白突然間靈機一動,自已日後要帶陳平平回山門的,而現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