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和黑毛先研究一下這水幕到底是如何形成的,那水幕中檢驗的到底是什麼。
只有找出了那水幕的構造,他才有機會進入其中。
然而,坐下好半天之後,楚白卻不知該從何處著手,而黑毛似乎也在思考一樣,也沒了辦法一樣。
這是神皇那種級別佈置出來的結界,是神皇的道,高深莫測,裡面所富含的內在之意,又怎麼可能被人輕易看懂。
或許他楚白可以用人皇筆破去這個結界,但他想讀懂一個神皇的道,他現在還做不到的。
“什麼是水?”突然間,就在楚白和黑毛相繼無語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楚白耳畔響起,而楚白也是一驚,抬頭看去時,一個穿著緊身鵝黃霓裳的少女正看著他。
這少女年紀不大,似乎十六七歲的樣子,很漂亮很漂亮,和他的姬魅屬於一種型別的存在,都是禍國殃民的那種型別,她的修為也是下級神人。
當然,她身上的氣質也姬魅不一樣,她站在這裡,平平淡淡,安安靜靜,似乎與周圍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一樣!
“你是在問我?”楚白楞了一下後,詫異道。
“嗯!”女孩微微額首。
“為什麼?”楚白沒有回答她關於什麼是水,而是問為什麼,為什麼她要問自已,似乎他與她不認識吧?
而聽到楚白問為什麼的時候,女孩兒則搖頭笑笑,然後一步走進了水幕之中。
“水,承載萬物,很早以前,有人說水是君子,是哺育一切生靈的ru汁,它好像有德行。它沒有形狀,或方或長,流必向下,和順溫柔,它好像有情義。水穿山岩,鑿石壁,從無懼色,它好像有志向。萬物入水,必能盪滌汙垢,它好像善施教化由此說來,水是君子!”?她似乎在自言自語,也似乎在說給楚白聽,只是她並沒有被彈出來,相反卻指尖輕點,然後那水幕就出現了一道道漣渏。
楚白驚異的看著這一幕,很多人也驚異的看著女子,因為這女子竟然能在水幕中點出連渏。
“你說的話,我似乎在哪裡聽到過!”楚白想了想,女子說的話,他絕對聽到過。
女子微微一笑,沒有給他解釋,然後她的天靈處就形成了一個寒冰令,她也伸手接過,從容走出。
“被彈出來的人,全都不是君子!”女子嫣然一笑,然後道:“他們或缺了德行,或少了教化,也或者心中狹隘,又或者執念太深,神學院測試,要的是一顆君子之心,而不是心藏汙垢,目地不純之人,祝你好運,再見!”
“被彈出來的人,全都不是君子?”楚白看著女子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這女子也不是君子吧?君子指的是男人吧?那楊老四就是君子啦?戴小色也是君子了?就他楚白不是君子?
這算什麼歪理邪說?
“阿彌陀佛,北山,終於讓我找到你了!”就在楚白若有所思之時,他的耳畔再次響起一道聲音,是頌佛號的聲音,是血影那小禿驢的聲音。
“和尚!”楚白大吃一聲,興奮的跳了起來,實際上,這些天他也擔心小和尚的安危的。
“阿彌陀佛,北山,你又著相了,寵辱不驚,寵辱不驚啊!”小和尚還是那個小和尚,十六七歲的樣子,很木納呆板的樣子,不過他身後卻站著一個人,一個大和尚,那大和尚正回頭看著少女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樣子。
“北山,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師兄‘慧業’,慧業師兄,這位便是我提起過的北山兄了!”小和尚主動介紹道。
聽到小和尚的話,楚白有點迷糊,怎麼消失了幾年,這廝就弄回一個師兄?
“師兄是錠光老祖的弟子!”小和尚突然傳音道。
“什麼?”聽到小和尚的話,楚白大吃一驚,同時也立即對著這大和尚施禮,道:“見過大師!”
“見過施主,施主乃非常人,怪不得師弟如此惦念,如今你二人已團聚,貧僧便去了!”這慧業大師說完,又對小和尚點了點頭後,便轉身走了,似乎有什麼急事要處理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看到大和尚一走,楚白就急急的問了起來。
小和尚則笑著搖頭道:“一切還是一個緣字!”他道:“當年那石霜兒抓我回到了他家,目地就是讓他二叔看看我有沒有資格成為他二叔的弟子,只是因緣際會,我與他二叔討論佛道真言之中,互通心靈,最後竟然發現他是錠光老祖之七弟子,而我又錠光老祖淵源頗深,這才以師兄弟相稱,而沒成為他的弟子!”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