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姑娘之法不可行,那又將如何?”
風飄絮看著他不滿的神情,臉上的平靜絲毫未改,“如若行不通,願受軍法論處。”
燕王亦道:“軒轅將軍不必質疑,速去行令。”軒轅寒靖不情願地拱手道:“諾。”待他走後,雲琮清冽的眸子中流淌著淡淡的憂鬱,他輕嘆一聲:“飄絮姑娘如此精妙之法,竟無人賞識。”風飄絮卻並不在意,反而抿唇一笑,“這不是還有一個嗎,軍師?”
雲琮自己也笑了,“倒是我忘了。”燕王看著兩人,不覺莞爾一
笑,繼而又把目光投向戰場,眼中幾絲期待的目光,好像是要看一場即將開鑼的好戲。
趙恬見一將軍領兵來襲,急忙吩咐凌震指揮,一時間,令旗飄飄,帥臺下的軍士緊張的對峙著,只見軒轅寒靖一身銀白鎧甲,虎目圓睜,劍眉微挺,明朗的面龐上掛著自信的微笑,盔甲迎著太陽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手提一柄寒光閃閃的龍膽槍,徑直往東南角上的生門殺去,凡戰騎所到之處,開出了一條血路,也不知有多少冤魂葬送在那抹寒光中,龍膽槍的凜凜寒光掃過撲上來將士的身體,隨即傳來一聲接連一聲的瀕死叫喊,直教人望槍膽寒,繼而又從正西景門殺出,身後的軍士隨著他的馬蹄聲掩殺過去。頓時,趙軍大亂,那些訓練未半的軍士就如同羔羊一般丟盔棄甲,望風而竄,那華麗的陣型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有數不盡的凌亂。
軒轅寒靖見趙軍已經潰敗,連忙回軍掩殺,凌震見這情形,連忙棄了令旗,正要跨上馬奔逃而去,卻不料被一隻大手死死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