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線,還特意在同一座建築物周圍繞了幾圈。
常綿一路保持安靜,默默感受汽車的速度、轉彎的次數,腦中早已畫出完整清晰的路線圖了。
TX4在一幢黑暗的大樓底下停穩,三名黑衣男子跳下車,紛紛擠到左側車門叫喚道:“常綿小姐,我們到了,請扶著我的手。”
說這句話的人有三個,而她只有兩隻手,常綿不禁覺得可笑,但她早已習慣異性獻殷勤,倒也不覺得反感或不知所措。
她自個兒摸索著走下車,三個黑衣男子緊張地圍在她左右,一路不停地提醒她腳底下的路況和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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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幾條昏暗的樓梯,走過一條長長的暗道,她猜測到這幾名男子可能戴了紅外線夜視眼鏡,因為他們即使走過毫無光線的通道時,腳步也沒有停頓過。
他們所說的“老大”是神秘組織的首領嗎?這個組織究竟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若是李謹炎和翡冊向她打聽的東西,連她自己都不曉得。
除非他們準備解剖她
腦中閃過一些陰暗的可能性,他們已經到了目的地。
她只聽得三個人簡短的道別,接著一個沉重的關門聲之後,便是無窮無盡的死寂。
20 暗室孤影、輕薄男子
倫敦塔橋
石橋毫無預警地開啟又閉合之後,等李謹炎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穿過七十多米長的橋身,再乘電梯下來時,他的秘書已經不見了,只留給他一個鞋跟。
“還我冰塊來——”他握著斷鞋跟,跑到馬路邊跳上一輛車,掏出手機摁下一串號碼便發出獅吼:“卡西•;阿弗萊克•;哈德森!五分鐘內控制這傢伙的住所、公司還有末日酒吧,隨時待命!”
計程車司機嚇得抓緊方向盤,不知該不該啟動汽車,僵硬在駕駛座上,從背後看過去像一個塑膠假人。
“開車啊!你第一天摸方向盤嗎?”李謹炎急不可耐對司機發火。
司機機械地轉過頭,臉色蒼白:“去去哪兒?”
李謹炎瞟了一眼他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