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平復了些,轉向微笑的男人,惡聲叫道:“臭演員!改天把你的賬號告訴我,我會以市場價的十倍支付給你!”
埃洛克錯愕地睜開眼,漂亮的藍眸瞟向常綿,試圖利用最後的機會蠱惑這個女人,後者剛要張口就被李謹炎抱著帶出去了。
“李謹炎等等!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們呢!”常綿掙扎著想推開他,卻又想到他的傷口未愈,不忍再推擠他,只能提高嗓門抗議。
李謹炎忍受著耳邊的聒噪,輕輕把她放到副駕駛座,徑直拉出安全帶替她綁好,關車門上鎖,不給她留下任何逃走的機會。
“為什麼十倍?你是不是嫌錢太多啦?”常綿不滿地抗議道,她原本打算用自己五年來的積蓄跟埃洛克協商,現在這個男人自作主張一口氣給十倍,叫她情何以堪?
“怎麼?這麼早就替我心疼錢了?”李謹炎突然轉怒為笑,俯身靠近她。
常綿愣了一下,從他的話中解讀出另一層意思,紅暈即刻在她臉上化開。
他是清白的,她在心裡懷疑了他五年,愧疚是必然的,然而一層濃濃的愛意也漸漸融化了她臉上和心裡的冰霜,一抹淡淡的微笑在她黑亮的眸裡放出異彩,她對這個舊上司揚起了嘴角,發自內心的。
“冰塊”李謹炎錯愕了一秒,隨即狂喜地抱住她和她身後的椅背,不顧擠壓了胸口的傷,緊緊地貼著她,毫無縫隙地。
她對他笑了,她終於對他笑了!
“我在思考,如果你以後膽敢離開我單獨去見別的男人,我是不是應該直接殺了你,再把你的屍體綁在身邊!”他咬牙切齒地發出威脅,想起她不顧阻撓地跑來這裡與那名臭演員單獨見面,他就彷彿身陷火海,恨不得燒掉一切。
不料他的舊秘書又恢復事不關己的冷漠,淡然回道:“殺人犯法會坐牢,牢裡不允許攜帶屍體,就算你有那麼多固定資產和非固定資產也不能例外。”
“冰塊!”李謹炎抓狂地啟動車子,羞惱地嚷道:“我不管!我們現在就去結婚!”
“不行,你還有很多疑點沒有澄清,你沒有解釋為什麼當初要把我推給翡冊,還有你們引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