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希臉上出現受傷的神情,難道他真的不信她?他看到她的表情,心底裡不好受,可是卻並未表現出來,裝成沒看見,表情冷峻地又將頭轉了過去。
羅萍在報紙上並沒細看那個男人,剛剛一聽喬沐希說“司徒遲”三個字,她這才發現那個男人居然是司徒遲,司徒家的地位她很清楚,兒媳跟司徒遲她臉上浮現出深思的表情。
裴逸現在的首要做到的就是把媽媽的心結給解開,至於希希,可以回去再哄!
裴二裴三進來之後,裴逸把報紙遞給他們說:“你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裴二裴三看到報紙上的照片都很意外,他們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敢偷拍司徒遲,裴二趕緊說:“這是少奶奶上階梯後滑倒了,我們在後面跟的遠,前面的司徒遲將她接住,少奶奶回頭是因為我們在後面叫她呢!”
裴逸一聽裴二的話跟喬沐希的話一樣,對母親說:“媽,您也看到了,這是一場誤會,只不過被有心的人給利用了!”
羅萍冷著臉說:“不管怎麼說,裴家的兒媳傳出這樣的緋聞到底是不好的,別人可不知道你是不是意外,是不是冤枉!”
喬沐希半垂著頭,心裡無比的委屈。
“媽,我看這件事不那麼簡單,就算有人敢寫裴家的人,可沒人會傻到寫司徒家的人,這照片登在小報上就是最好的說明,我覺得這是一場陰謀!”裴逸趕緊轉移母親的視線。
“陰謀?”羅萍皺起眉。
會是誰?祝綺麗?她想了一下看向喬沐希說:“就算這是一場陰謀,你跟司徒遲這張照片不會是假的,以後你還是注意一些,你的身份畢竟是結了婚的,我們裴家在外面丟不起這個人!”
這話說的真是難聽了,羅萍久居上位,訓人一向都是不留情面的,不然那些個親戚如何服從於她?
裴逸心裡十分不忍,喬沐希低著頭,聲音聽起來還算平靜,“媽,我知道了!”就是略微有點發啞。
裴逸說道:“行了媽,我們趕緊去查這事兒是衝著誰來的!”他說著拉起她的手就往樓上走。
上了樓,裴逸將她拉進門,然後緊緊地關上門,他扳起她一直低著的頭,看到了她一張受傷的臉,眸底隱隱淌著水意。
她一把甩開他的手,“裴逸你不信我是不是?”
“我要是不信你,就不會在我媽面前一直維護你了,我叫裴二跟裴三也是為了讓我媽相信你的清白,要知道,她不可能像我信任你那樣信任你,不該有的心思一旦有了,就很難消下去,到時候不是說一頓這麼簡單的事了!
“你那個時候對我那麼嚴肅幹什麼?給我個眼神也好啊!”她一想起來他那時的表情心裡就不舒服,原來被人懷疑的滋味真的很難受。
“我不嚴肅點我媽會更生氣,你知道這樣的事在我們這種家族裡都是很忌諱跟敏感的,你將來是要做主母的人,謠傳這樣的事不能有,明白麼?”裴逸說的時候很嚴肅,態度也十分認真。
喬沐希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他說的一切都在理,她也不會緊揪著這件事不放,她坐到床上,說道:“是誰呢?”
“有膽惹裴家跟司徒家的人肯定有點本事!”裴逸腦中第一個想到的是裴默,因為上次那件事就是裴默做的,可是又一想華飛震沒了,華悅欣也流產了,裴默的事一定很多,他應該沒有閒心來做這些。
難道是秦拓?可是秦拓那些人的手段他也很清楚,他們絕不可能因為某種利益而傷害到希希,所以這應該跟那些男人們無關。
裴逸很清楚,這件事涉及到司徒遲,除了他自己,司徒遲肯定也要介入的。
這樣的小報司徒遲從來都不看,可是不代表著他們的人不知道,但偏偏知道的人是司徒塹身邊的,於是司徒塹拿到報紙,看見之後人就跟炸了毛似的,立馬讓人把司徒遲給拎了回來。
司徒遲很是鬱悶,十分不情願地說:“爸,大過年的,您就不能消停會兒?”
司徒塹氣的直拍桌子,大掌啪啪地拍在那張報紙上,怒道:“你不能消停會兒?”
“我又怎麼了?”他最近可是老實的要命,連瓊漿玉液都不去了,一門心思地弄自己的夜總會呢!他想著這怎麼也是自己的地盤,他要把它弄成q市最豪華的夜總會,然後讓喬沐希帶人應酬什麼的都上這邊來,可以藉此多見她幾回!
“你總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我說過不讓你碰喬沐希,你就是不聽,偏偏要去招惹她!”司徒塹氣的呼哧直喘。
“冤枉,誰這麼害我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