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向都是陰惻惻的教訓人,他趕緊站起來說:“爸,您彆著急,我錯了!”
裴成方坐在椅子上平復著怒氣,半響喘的不那麼急了才說:“你要是真認定沐希以後就不要負她,人要有個人樣,別盡做那些畜牲不如的事!”
裴逸連連點頭,“知道了,我肯定不會負她!”
裴成方的氣這才消了大半,他靠在椅背上語重心長地說:“我當初被逼的都快跳河了,還好綺麗大度,知道我的苦,沒名沒份的跟在我身邊,這才給了我一條命,你說我現在怎麼跟你媽媽住一起?我當年混蛋過,卻不能一直混蛋下去,裴逸啊,你的婚姻我從未強制過,就是因為我知道聯姻的苦,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裴逸這次是真的被觸動了,他沉吟一下站起身,恭敬地說:“對不起爸,我誤會您了!”
裴成方擺擺手,“算了,我們當父母的都是想讓你們好,沐希是個好女孩,你還年輕,有大把資本揮霍,不知道珍惜,我是不想你日後後悔!”
“我明白!”裴逸點頭。
“行了,你走吧!”裴成方似是憶起不堪的往事,懶得再跟兒子多講一句。
裴逸走出裴公館,心情極其複雜,他一直認為母親是被負的一方,卻沒想到事情仍有內情,原本他手中的這一切都是裴默應得的,掠奪者竟然是他跟母親!
坐在車上,他拿出一支菸點上,今天的父親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震撼,“責任”二字從前他一直在逃避,他向來不相信有長久的愛情,或許因為從小看到母親說父親負心給他造成了錯覺,愛情都是不靠譜的,導致他現在對自己都沒有自信會愛一個女人一輩子,現在的問題,“責任”不是他對喬沐希負責,而是他能不能對她負一輩子責,如果能的話,他對她絕不會再放手。
秦拓坐在辦公室裡,他的面前攤開放著一張報紙,上面都是喬沐希和裴逸的照片,她跟裴逸拉手進飯店,她對裴逸燦爛的笑,還有晚上在車裡,裴逸吻她,兩人一起回家
菸缸裡已經全是菸蒂,他還不要命的一支接著一支的吸。雖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