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切決然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許軍,使他在昏迷中仍然焦急的擰動著被捆綁的身體。
身邊雷蒙的手下在逐漸的逼近,關押在鐵籠中的葛戰輝也在大聲的催促他離開幽深黑暗的叢林,潮溼泥濘的沼澤。。。。。。許軍深一腳淺一腳的行進著他知道鐵鷹和葛戰輝在遭受嚴刑拷打,他彷彿聽見了他們慘烈的嚎叫,他回頭望向被黑色的濃霧封鎖著的失落的神殿,血和淚都在心裡奔流。
雷蒙帶著人突然又橫在路上,擋住了他的去路。
鐵鷹和葛戰輝已經被折磨的遍體鱗傷不成人形,他們被鐵鏈捆綁著跪在許軍面前。雷蒙命令手下割下鐵鷹和葛戰輝的生殖器塞進他們各自的嘴裡。。。。。。慘叫聲被塞進嘴裡的肉棍堵住了,許軍因為恐懼和憤怒而渾身顫抖“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雷蒙狂笑著道。“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那聲音在陰暗的天空上回旋飄蕩“不!!!”許軍絕望嘶聲喊叫,發出的卻只是幾聲沉悶的呻吟,他猛的驚醒過來,四周是寂靜的黑暗,他嘗試著動了動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惡毒的捆綁已經使身體麻木了,完全沒有了知覺。
一個可怕的夢魘!
許軍的意識逐漸清醒了,想起那個夢心裡依然心有餘悸,他重重的喘息著,襪子酸臭難聞的氣味被吸入肺中,那是雷蒙的腳上特有的氣味。“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雷蒙的聲音彷彿還在黑暗深處迴盪著。
許軍在黑暗中默默的呼吸著蒙在臉上的臭襪子的氣味,堵塞著底褲的嘴被麻繩捆的生疼,根本無法說話,而在這個監獄中最偏僻黑暗的角落,即使叫喊也沒有人會應答的。
四馬攢蹄反綁住手腳,根本無法移動,身體浸泡在的已經冰涼的尿液中,褲襠裡更是粘膩潮溼,說不出的難受。
許軍努力的弓起身體左右搖動,試圖挪動一下身體,避開身子下面的汙水和尿液,但繩索執拗的切斷了他的設想,而在他的掙扎中,呼吸急促起來,捂在鼻孔上的襪子酸臭的氣味更加強烈,同時下體卻在不斷的摩擦中堅硬了起來。
這種情形下的興奮讓許軍感到了恥辱,他試圖克制心裡的慾望,可是浸泡在冰冷汙水尿液中的陰莖反而因為他的想法更加的火熱堅挺。堵塞著口鼻的襪子和底褲在他的想像中都變成了雷蒙的腳趾和陰莖,這種邪惡的慾望一經點燃,簡直無法壓制熄滅。
許軍開始了與慾望艱苦的抗爭,他儘量將那些屈辱的影像從心中驅除,很自然的,他想到了未婚妻劉青。
四 刑逃出雷蒙的魔爪,劉青成了他唯一可以信賴和依靠的人,被雷蒙刻意放走的警察宋強誤認為許軍是雷蒙的同夥,他一夜之間從刑警隊長變成了通緝犯,而作為他未婚妻的劉青也早已經被警方嚴密監視,許軍剛出現在劉青的家中,就被警方的人抓獲了。
在一起初許軍並不以為意,但當他被提審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事情遠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簡單。
與其說那是一次提審,不如說就是一次專業人士的虐待和折磨。
剛一進審訊室,押解他的警察就猛的從身後捂住了他的嘴,房門在身後關上了。
整個審訊室中煙霧瀰漫,三個警察正抽著煙笑嘻嘻的看著他,辦公桌上散亂的擺著白酒和花生,有兩個靠在桌子旁邊,另一個警察干脆就坐在桌子上。
許軍被推搡到三個警察的面前,坐在桌子上的是接替許軍來到刑警隊的羅衛國,平時在局裡也跟許軍打過照面,卻並無深交。他踢掉皮鞋,將腳放到桌子上,拖下兩隻襪子來,示意捂著許軍嘴的警察鬆手。
“你們要做什麼?”許軍呵斥道。
羅衛國叼著香菸衝著許軍一笑,一隻手迅速的捏住了許軍的下顎,許軍疼的眉頭深皺,他努力的掙扎,但那隻手卻有力的鉗制著他的下巴,並且將他的嘴一點點的捏開。
“許軍,現在的刑警隊長是我羅某人,你可要搞清楚狀況!”羅衛國砸了一口嘴角的香菸,陰惻惻的道。
襪子一點點的塞入許軍的嘴中,羅衛國塞的很緩慢,彷彿有意讓許軍體會那種恥辱,只到許軍的嘴已經被他的一雙厚棉襪子塞的結結實實,旁邊的警察立刻取過一圈膠帶將許軍的嘴封住。
許軍被按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反銬在椅子背上,一條繩索結成套拴住他的脖子在兩條胳膊上捆了數圈向後反剪綁了雙手,雙腳也被綁在一起栓在椅子腿上,他們又取過一條粗繩索將他的胸膛小腹大腿在椅子上捆綁結實。
看著完全動彈不得的許軍,羅衛國喝了一口酒,然後吩咐兩名押解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