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真是太完美了!”他狠狠的踢著犯人的小腹。“你知不知道,你越痛苦我就越興奮!”
囚犯嘴裡咬著獄警的皮鞭,被鐵鏈鎖著的手腳無助的晃動著,魁梧健壯的身體上滿是鞭痕血跡和毆打帶來的淤青。
獄警打的累了,從犯人的嘴裡抽出皮鞭,猛的揮了過去。
犯人的肩頭撕裂般的疼痛,他的身子在鐵鏈間扭動,大口的喘著粗氣。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獄警膨脹粗壯的陰莖已經等在了他的面前。
“張嘴!”獄警的鞋尖踢打著犯人的下體,冷冷的命令道殘酷的毆打使許軍昏迷了過去。
犯人們用四隻燃著的香菸塞入他的鼻孔,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遍體傷痕的許軍被嗆的甦醒過來。幾個大漢立刻拖著他跪到曹飛揚的面前,將他的頭按在地上。
凌辱在犯人們的鬨笑辱罵聲中繼續。
曹飛揚的腳在許軍滿是傷痕血跡的臉上玩弄著,蒲魁肥厚的手掌從兩側固定住許軍的頭,讓曹飛揚的腳趾肆意的戳弄著許軍的鼻孔眼睛耳朵。
壓制不住的慾望終於爆發了,興奮異常的曹飛揚斜靠在床上分開雙腿,他將煙叼在嘴角,一邊解褲子一邊道:“捏住他的嘴,讓他吃我的雞吧!”
許軍嘴裡的塞口物被蠻橫的扯掉,兩個大漢押著竭力掙扎的許軍,另外一個犯人牢牢的鉗制著他的下顎,將他按向曹飛揚已經完全勃起的醜陋的陰莖。
許軍使出渾身殘餘的氣力反抗著,但手銬和腳鐐束縛著手腳又被繩索捆綁,牙關被捏的生疼,他被迫大張著的嘴正一點點的靠近那隻散發著惡臭的溼漉漉的肉棍。
“你們抓牢點,他要是傷了我,你們就來代替他的位置!”曹飛揚看見許軍始終不肯屈服,心裡也有些擔心,但強烈的慾望卻讓他更加的興奮。
“老大,你就放心吧!”後面的犯人答應著。
“啊。。。。。啊。。。。。。”那隻黑色的肉棍離許軍的嘴越來越近,上面的每一條爆立的青筋都清晰可見,龜頭上正有一些黏液緩緩的湧出,粘溼的沾上了他的嘴唇。
“還不快吃?!”蒲魁抬起一隻腳踏在許軍的光頭上,用力踩下,那隻堅硬的肉棍幾乎立刻貫穿了許軍的口腔。
踩在他頭上的腳一下下有節奏的踩動著,他的腦袋也在曹飛揚的褲襠上起伏搖晃,曹飛揚的肆意的在他的嘴中攪動著堅挺著的肉棍,夢想中多少次這樣操著這個警察的臉,慾望的滿足更讓他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
他怪叫著跳起身,騎到了許軍的臉上,身體一陣通電般的戰慄,腥臊的精液噴灑在許軍的嘴中。
十一 砧板魚肉看著巡視的獄警走遠,蒲魁笑嘻嘻的道:“黃管教得了雷老闆的好處,果然不敢聲張了。”
曹飛揚吃完早飯,抹了抹嘴,點上一根香菸道:“咱們自然不怕這些人,不過還是要給他們留點面子,他們給上面也好交代。”
蒲魁又隔著鐵門向外張望了一下,走道上已經空無一人,他這才走回床邊,把蒙在許軍身上的被子掀了開來。
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許軍平躺在床上,褥子已經拿開了,麻繩從他的胸膛腹部小腿分三處將許軍結結實實的捆在木板上,嘴裡塞著沾滿了精液的襪子用毛巾勒住,臭烘烘的被子一揭開,被捂的幾乎窒息的許軍立刻翕動著鼻孔使勁的呼吸著。
休息了片刻的犯人們立刻如同蒼蠅一般的圍攏過來。
長時間的折磨蹂躪使許軍疲累不堪,但他們不讓他有絲毫喘息的機會,用鞋底子扇他的耳光,許軍被抽的眼冒金星,臉頰腫起來老高。
每當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的時候,犯人們就用燃著的香菸燙他的胸膛大腿,讓許軍在一陣陣刺痛中重新回到殘酷的現實中來。
快到中午放飯的時候,三個年輕的犯人變的神情古怪,一個個精神萎靡的跪在曹飛揚的床前,曹飛揚顯得心情很好,沒有像往常那樣刁難他們,從枕頭下面摸出三支注射針劑發給三個人。
三個少年立刻取出注射器輪流給自己注射起來。
到了下午,折騰了一夜的幾個大漢都躺在通鋪上橫七豎八的睡去,三個剛注射了毒品的年輕犯人則被派來繼續折磨許軍。
“這麼帥的一個男人,我們可不要放過哦。”說話的年輕犯人有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卻因為毒品的侵蝕而失去了光澤。
“你們一起來,看誰的手段高明,今天就再賞他一些好貨!”曹飛揚斜靠在床邊獰笑著道。
站在旁邊的小白臉和瘦子見大眼睛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