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捆綁而漲成了紫紅色。
犯人們用針頭扎許軍肌肉隆起的胸膛,大腿和腳掌,密密麻麻的針孔處逐漸的滲出鮮血,嗅到血腥味道的強姦者更加的瘋狂,拚命的撞擊著許軍的肛門,骯髒滾燙的精液灌滿了他的直腸。
當幾個犯人滿足了獸慾,開始抽著煙欣賞被他們反覆蹂躪的獵物的時候,那三個年輕的犯人仍舊讓許軍持續在痛苦的折磨之中。
他們按住許軍的兩條粗壯的大腿,然後用牙刷開始對許軍的兩隻大腳施虐,兩隻美麗的腳在他們的蹂躪下已經慘不忍睹,他們將針頭扎進許軍的腳趾,然後用牙刷折磨他疼的顫抖的雙腳。
腳掌上被香菸燒出的水皰被磨破了,劇烈鑽心的疼痛讓許軍幾乎暈厥過去。
殘忍的折磨一直到晚上獄警巡查的時候才宣告結束。
等到獄警離開,曹飛揚又一次走到仍然被捆綁在床板上的許軍面前。飢餓乾渴疲勞和身上的疼痛殘酷的折磨和打擊著這個威武不屈的漢子。
許軍渾身無法動彈,呼吸微弱,眼前更是一陣陣的發黑,模糊中一個人影在眼前晃動著。
“許隊長要不要也吃點東西啊?”曹飛揚掏出許軍嘴中的布團,他看著許軍乾裂蒼白的嘴唇,眼裡露出愉快的笑容。“你一定很渴吧。先喝點水吧!”
許軍已經失去了反抗掙扎的力氣,嘴被一隻手握住,很輕易的捏開,一隻騷臭粘軟的肉棍塞進他的嘴中。
曹飛揚將許軍的頭完全埋進自己的褲襠,小腹上能感覺到對方溫熱的呼吸,他獰笑著將尿尿進許軍的嘴裡。
為了避免窒息,許軍不得不吞嚥著源源不斷流入嘴中的尿液,在乾渴消除的同時,對生命的渴求使他忘記了尊嚴,他痛苦屈辱的閉著眼,將苦澀的液體全部喝下。
“這樣才對嘛!許隊長到底是個明白人。”曹飛揚發出一陣得意的笑聲,懷著一種征服後的快感,他將龜頭上殘存的尿液抖落在許軍英俊屈辱的臉上。
捆綁在身上的繩索被去除了,古銅色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深刻的繩痕。
帶著手銬腳鐐的許軍在幾個犯人的看視下跪在曹飛揚的腳下,曹飛揚將一隻腳睬在飯盆裡碾動了幾下,然後翹到許軍的面前道:“吃吧!你不是很餓了嗎?”
許軍一言不發的低下頭,開始舔食鞋底上的殘羹剩飯,一片鬨笑聲中,男人將眼淚默默的吞回肚裡看著許軍默默的舔著自己龜頭上的尿液,石小峰興奮的渾身顫抖。
自己的行為越來越脫離一個警察的範圍,可他卻深陷在邪惡的慾望中無法自拔。
“。。。有葛局長他們的訊息嗎?”許軍滿嘴的腥澀,低著頭道。
“想知道的話就跪下來求我操你。”石小峰點上一隻煙,色迷迷的打量著鎖鏈捆綁下的犯人。
許軍的雙拳暗暗的緊握著,可是他知道反抗沒有作用,不管自己是否願意,一切都不會有所改變。不管自己怎麼做只是增添更多的羞辱,讓對方更感覺到施虐的樂趣而已。
他艱難的將伸直的雙腿曲起,跪在石小峰的面前。
“求我呀!你不是想知道嗎?”石小峰興奮的抽著煙。“求我用高貴的雞吧操你那張只配做廁所的骯髒的嘴!”一邊說著話,獄警的陰莖已經逐漸的挺立起來。
“。。。。。。求。。。。。。求你!
蒲魁將十幾只注射針劑的空玻璃瓶打碎,倒進許軍的鞋坑裡,然後幾個犯人將兩隻盛著玻璃渣的布鞋套在許軍已經飽受折磨的大腳上。
一條麻繩捆綁著他的胸膛和胳膊,使他帶著手銬的手無法活動,褲子被潦草的穿上,一條細繩子從褲襠裡垂掛下來,裡面則栓著他的陰莖和睪丸。
“臭條子,走兩步讓爺爺們樂一下!”蒲魁扯動細繩將許軍從地上拉起來。
雙腳一著地,腳掌上立刻傳來一陣慘烈的疼痛,玻璃渣子撕裂皮肉,深深的刺入他的腳掌裡面。許軍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跪倒在地上。
“誰稀罕你下跪啊,狗奴才!給爺爺乖乖的站起來!”幾個犯人又將許軍架起來,強迫他站在那裡。
可腳掌上持續的疼痛卻使他又一次跪了下來,幾個犯人蠻橫的揪著許軍的衣領子將他拽起來,從床鋪上卸下兩根橫木棍頂在許軍的腿彎處用繩子上下捆綁結實。
雙腿不能彎曲,許軍痛苦的拖著腳鐐在蒲魁的牽動下在牢房裡繞著圈子行走著,腳鐐“譁啷啷”做響,疼痛使他的身體前後搖晃著,竭力忍耐的雙腿剋制不住的顫抖。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