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
曹飛揚的心裡像著了火。他愛這雙腳。那時,他是那樣的痴迷。他刻意去買和許軍一樣的足球襪,每天等訓練結束,他就趁人們洗澡的時候脫下自己的襪子和許軍的調換。自己穿著對方的襪子,感覺汗溼的襪子在滋潤他的腳掌的同時,也得意的想到昨天手淫在自己那雙襪子裡的精液此時怕也正在潤滑許軍的大腳了吧。
然後,曹飛揚又一次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從那以後,曹飛揚就決心以後類似的事情一定要計劃周全,最好能拿住對方的把柄,痛處。像許軍這樣的人,應該有強硬的措施,才能逼他就範。
可是,如果對方象雷蒙這樣任性,驕縱而內底裡懦弱,自私。那倒是很容易上鉤的。可惜他沒有許軍的陽剛之美。雖然比許軍還要大一歲,但是優越的環境使雷蒙性格更像個小孩子。需要人溺愛。這種人是最好拿捏的。
不過,他那雙臭腳到和自己的有一拼。
他甚至想有朝一日要用雷蒙的這雙臭腳來蹂躪許軍。而許軍的那雙迷人的大腳,就留著自己盡情的享用和折磨吧。
許軍看著正出神的曹飛揚,想了想說:“領隊,明天還有測試比賽。不如這事就先給他們記上,等明天省隊的考核之後,再處罰他們吧。”
曹飛揚不以為然的說:“還考核?就你們這樣,成天打打鬧鬧的。這樣的素質,考也是白考。”
許軍還要說些什麼,曹飛揚打斷他說:“好了,你不用說了。既然要考核,現在就上床休息。其它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也不是你能操心的了的。”然後對一邊的梁濤說:“還等什麼?你和雷蒙都往我房子去!”
許軍看著他們三人離開,心裡掠過一絲陰影。
雷蒙的靠山曹飛揚的房子亂糟糟的,一個27歲的混混,髒衣服,襪子堆成了山,被子也沒有疊。他推開沙發(違規詞)上的衣服,報紙,自己坐了下來。他脫下運動鞋,把腳架在面前還擺著碗筷的茶几上,一雙白色的襪子不知道多久沒有洗了,除了襪子口部外,已經很難辨認出本來的顏色,黑色灰色黃色的汙漬,儘管如此,他的腳趾居然還在襪子裡得意的轉動著,腦子裡還想像著剛才那個難以馴服的許軍。
屋子裡此刻已經瀰漫起腳的臭味。
雷蒙忍不住說:“領隊,原來你也是臭腳呀。”
曹飛揚笑著說:“胡說。你天天洗還那麼臭。我這是好久沒有洗腳了,積攢的而已。”說著話,曹飛揚點上一枝香菸,吸了一口,又把表情放嚴肅了問道:“說說,你倆怎麼回事?”
梁濤氣憤的說:“雷蒙發神經,趁我睡著了把襪子塞到我的嘴裡了。”
曹飛揚的心裡一樂,他忙換了一個坐的姿勢,掩飾了一下下體細微的變化。又問雷蒙:“你是為了什麼呀?”
雷蒙道:“他自己打呼嚕象打雷,吵的大家都睡不成覺。還嫌我腳臭,成天拿話羞辱我。”
曹飛揚道:“哦。就為這個呀。哎!誰能沒個缺點,大家互相體諒一點,你們真是些孩子。”
雷蒙不失時機的說:“領隊,我知道錯了。”
曹飛揚滿意的點了點頭,轉向梁濤“你呢?”
梁濤只好道:“我也知道錯了。”
曹飛揚一副很欣慰的樣子。“唔,這就好嘛。以後梁濤同學睡覺時候要多為大家著想,不要打擾別人的休息。雷蒙同學也要注意個人衛生。”
雷蒙道:“領隊,我每天都洗兩次腳的。”
曹飛揚道:“啊,洗過還會臭嗎?”隨即對梁濤道:“你聞聞看。”
梁濤點頭道:“還是臭的。”
曹飛揚突然臉色一沉,站了起來,走到梁濤的面前。“我讓你把鼻子貼上去聞!”
梁濤顯然被領隊的語氣嚇住了,便低頭去聞,曹飛揚在他身後一腳踹在他的腳彎處,梁濤沒有防備,“撲通”一聲跪在了雷蒙的面前。
“快!磨蹭什麼?!”曹飛揚冷冷的說。
梁濤遲疑了一下,不情願的把臉湊向雷蒙的腳。雷蒙也被嚇住了,但是他看見曹飛揚向他眨了眨眼睛,隨即當他看見這個個頭比自己還高大的東北小夥跪在自己的面前時,不由覺的很興奮,也很刺激。他低頭看著梁濤笨拙的去聞自己的腳,心裡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曹飛揚已經去出一架照相機對準了他們。閃光燈一閃,兩個人同時吃了一驚。梁濤驚呼道:“領隊,你幹什麼?”
曹飛揚輕蔑的說:“幹什麼,讓你聽話呀。不然就讓你的照片去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