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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匯音終於站在了密碼前,看著那幾個數字,可就是沒力氣去按它們,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等王老五把寒冰的風景區全暴露在眼前的時,寒冰縮著的雙腿膝蓋微抖動著,那身子隨著她的呼吸有節奏的起伏。
王老五解開皮帶扣,再解開褲紐扣,然後唰的拉下拉鍊,連外褲和內褲一起向下扒拉到跪著的位置。然後很緩慢的鑽著進入到寒冰的溫熱體內,耳中聽到寒冰長長的有些高昂的叫喊了一聲。
楊匯音還是鼓起勇氣的按下了密碼,她沒注意到那門沒關嚴實,留著一條細細的縫隙,那是王老五和寒冰進去後沒帶嚴,所以楊匯音按完密碼門沒反應,她想是不是自己按錯了密碼,想再按一次,就聽見一聲女人歡快而綿長的叫喊從門縫裡隱隱約約的傳了出來,她的手就象被定格了一樣,停在離要按的密碼只有幾厘米的地方動不了,按不下去也縮不回來,因為那聲音自己太熟悉,是自己在這個房間裡曾經多次發出過的,沒有哪個女人能象她這麼熟悉。楊匯音聽到這聲叫喚後,心似乎停止了跳動,全身冰涼的杵在門口,臉色蒼白,那停在密碼前的手指抖動起來。
寒冰全裸的仰躺在地毯上,隨著王老五一下一下有力的動作,她的聲音也一聲一聲的喊出,忽高忽低,悠揚綿長,她的雙手抓著王老五的臀部,隨著他的聳動往自己身體上拉。雙腿的小腿抬起交叉的放在王老五的大腿上臀部下的地方,她不再閉著雙眼,在王老五強壯的命根進入體內的時候,在她長長大叫聲中就已經睜開來,頭離開地毯抬起,看著王老五雙掌撐地,動著腰和腹部,她快樂著,叫喊著,儘量的把這條大咸魚往自己嘴裡送,似乎怎麼也吃不夠吃不飽,腥味的誘惑讓她這隻小饞貓只想把他全部吞沒進自己的肚裡。她的‘喵喵’叫聲鼓勵著王老五這條鹹魚開始翻身,拿出他在水裡遊動的矯勁,很輕快的在寒冰小溪裡遊動,把那小溪攪動得滋滋響。
王老五覺得自己那扒拉在半拉子上的衣物很礙事,邊在寒冰體內進出邊蹭著腿,象蛇蛻皮一樣,費了點精力才把自己從那內外褲子中掙脫出來,那種得到解放後的自由,讓他更加自如的對付著身下這條美人魚。
楊匯音癱軟的坐在門口的地上,沒有眼淚,也沒哭泣,只是沒了力氣,耳朵裡不斷的傳來女人的愉悅聲,雖然很細長,但她能聽出那聲音的歡快和舒暢。她絕望了,整個身體象被寒冷的空氣圍住,瑟瑟的發著抖,性感的嘴唇上下抖動著,而眼睛卻出神的睜著。聽到那樣的聲音,一般人的第一反應是興奮,可這聲音聽在楊匯音的耳朵裡,是冰、是雪、是無比寒冷的刺骨寒風。
寒冰已經不再是農家炕上的寒冰,已經完全變成一個懂得享受和付出的真正女人,知道該怎麼獲取快感,也知道該怎麼讓心愛男人得到滿足。他和王老五配合得很默契,象是兩人已經交歡過千萬次那麼的熟練和老道,變換著不同的姿勢,充分暴露著自己的隱秘之地,身體舒展著讓王老五能更有力更深入的喂著她,她在王老五的愛撫下變得越來越敏感,吃飽了又餓,餓了再吃。
兩人的熊熊慾火,點燃著整個房間,照亮著四壁,融化了時間,融化了彼此,但寒冷了楊匯音。
6 是誰教壞了誰
楊匯音沒能最後聽到王老五高潮時的吼叫聲就走了,帶著一顆冰冷的心,死了的心走了,但沒回和母親租的家,而是回學校。
王老五吼叫著在寒冰身上完成了最後衝刺,撲在寒冰身上大口的喘著,寒冰用手在他汗溼的背部輕輕的上下撫摩著,自己體內還留著他的命根,感受著它慢慢在自己收縮下變軟,直到它被自己因高潮而收縮的肉擠出體外,在被擠出的那一瞬間,寒冰張開小嘴哦的哼了一聲,這是她享受快感的最後呼喚。
王老五在寒冰身上緩過神來,自己那命根位置一片狼跡,混合著自己和寒冰的液體,那種味道讓他聞著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兩人就那樣的躺在地毯上,誰也不想事先打破這美妙的寧靜。寒冰的頭髮凌亂的攤開在地毯上,有幾縷還被汗水沾在臉上和嘴角邊,心中無比的平靜,高潮的餘溫在她身體的每個毛孔裡慢慢的散發著。
十幾分鍾後,王老五先抬起頭,在寒冰的唇上吻了吻,微笑著問:“小饞貓,吃飽了沒?”
“現在是飽了,可等會還會餓的。”寒冰那酒窩在她笑起來時最迷人:“哥,我愛你。”寒冰深情的說出這三個字。
王老五沒說我愛你,他說不出,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沒法說,說這三個字很簡單,有